去个洗手间。”
脚步声愈来愈近,宁酒条件反射绷直肩颈,抬眸想对乔柏林说些什么,却发现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的嘴唇。那双本该澄净的黑眸在阴影下仿佛染了墨,清明褪去,只余一片浓稠深黯。拇指不知何时变为五指,捂住了她的嘴,宁酒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刚想挣扎,后颈处却传来徐缓轻重的揉捏感,后颈神经的酥麻从上至下穿过身体一再一次彻底失去力气。
门外的女生想要开门,手刚要碰到卫生间的门把手,身后的男生握住她的手。
“先下去吧,这个点老师刚好下班。”
“也对。”
不多久,门外又重新恢复一片寂静,宁酒的身体却轻微颤抖起来。乔柏林的指骨修长白皙,凑近闻有隐隐的檀香,他的吻隔着掌心落下,一下一下细密得几乎让她下意识屏住呼吸,连思绪都被绵密的热意占满。等确认门外两人走了,宁酒清醒了些,低头轻轻含住他的食指,感受到他亲吻的停顿,假意轻声道。
“他们走了。”
“嗯。"他的嗓音比往常低得多。
“你该放开我了。”
过了几秒,乔柏林松开手之际,宁酒立即原形毕露,柔软的脸颊埋在他颈窝,不服气地沿着刚才磕到的伤口又咬了一口。那一口没留力气,锁骨肯定是留印子了,他没躲,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发泄似的咬个够。
“你有病啊,"等到宁酒情绪稍平,双腿被吻得根本没有力气,嘴上没忘骂他,“不就是模拟一下接吻吗,搞得和真的似的,这么长时间。”她的脸埋在他颈窝,因此看不见乔柏林的神情,只能感觉那轻柔又黏人的吻落在额头、耳后,一下又一下,好像吻上瘾了似的。正要抗议,耳边忽地传来少年好听的轻笑声,嗓音清冽依旧,只是说出的话却如同颈间流连的滚烫气息,一路烫进心心里。他的语气夹杂着遗憾,可惜,就是没有愧疚。“怎么还有两个月才能真的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