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了解你。”
是不好遮,还是不想遮,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他还是那样直接了当的语气,一如往常风格。“你知道她在耍你。”
“我知道。”
也许不该叫耍,用她的话讲.…….
叫“玩”。
萧玺野作为局外人,都看出来宁酒不喜欢乔柏林,只是喜欢逗他。乔柏林自己会不知道吗。
深吻留下的红痕需要五到七天才能消退,与其戴创可贴去学校惹不必要的麻烦,不如请病假来得更快捷迅速。
宁酒大概忽略了这个细节,以为是那天在浴室的事让他染上感冒,方才的电话里是罕然试探的关心。
所以。
游戏,也是要投入感情的,不是么。
小柏轻轻嘤咛一声,圆溜溜的眼睛抬起来,带着点探询地望向乔柏林。乔柏林低头与它对视片刻,顺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动作不紧不慢,径直走向角落,去倒狗粮。
萧玺野见他一副被玩还高兴得不行的样子,暗自翻了个白眼。一边骂自己多管闲事,一边不轻不重道。
“她还会继续耍你。”
空气沉默一瞬。
乔柏林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被小柏抓出的褶痕,转身对视。他神色如常,甚至带着点淡淡的笑意,朝萧玺野点了点头。“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