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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礼不合(2 / 3)

醒来,天都擦黑了,芸香站在帐外满面愁容:“单珠你终于醒了!”颢珍珠见她模样紧张地问:“怎么了?难道太子殿下传唤我了?”芸香摇头:“太子殿下何故会唤单珠呀!是单珠你睡太久了。”颢珍珠叹了口气趴在床栏上:“那就好,我渴了。”芸香忙倒水给她喝:“你这一觉睡了整整三个时辰,怎么也叫不醒,给我们都吓坏了,管计急忙出府去请将军和夫人回来,夫人诊脉观察许久,才发现单珠你是真睡沉了。”

颢珍珠一口气连喝了三盏才停下,押押懒腰笑着道:“我也是许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真是一个梦也无,爽快极了!”颢珍珠睡饿了,干脆去阿耶阿娘院子里蹭饭,回来后天已黑尽了,她趴在窗户上看渐渐升起的月亮,感叹道:“又晃过去一天,还剩五天太子殿下就要走了。”

想着便有些雀跃,拉着芸香和几个婢女翻花绳玩,才玩半个时辰芸香就困了,她担惊受怕一下午,现在困倦得很。颢珍珠仍精神奕奕,却只好让她们去睡,自己一个人趴在榻上看话本子。

不知不觉便看入了神,直到月亮西移,烛影微弱,也丝毫没有察觉。忽然门外有风吹过,门扉微动,像是被吹开了。颢珍珠一怔,合上半敞的里衣准备下床去关门,刚坐起身,幔帐就被掀开,一身僧衣穿戴妥当的太子殿下就站在帐外。颢珍珠震惊地看着他,在她这样的目光里,他依然淡定自若,径直脱下僧袍钻进来,自然地仿佛这就是他的卧榻,她才是那个入侵者。她下意识往里让了让,将他昨夜睡过的地方让给他。让完又发觉不对,这是她的床,他除了是太子外也是个外男,于是非常恭谨严肃地提醒道:“殿下,您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他眸光沉沉:“这不是你的卧房?”

“是我的呀。"颢珍珠点点头,压着声音提醒,“殿下,这样似乎于礼不合。这位登堂入室的人仿佛根本没在听,他的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眉头紧紧皱起,颢珍珠将反应过来,手上的珠串就被他抹下掷了出去,珠串传来一片细碎的哗啦声,在漆黑的夜里尤其明显。

“单珠?“芸香被惊醒,极拉上鞋快步走进来,“可是又做噩梦了?”颢珍珠看着眼前直挺挺坐着的人,慌得快要撅过去,要是被芸香发现她床上有个郎君,还是暂居府中的太子殿下,明天府中一定会乱了套的。她已顾不得尊卑贵贱,飞快地把他按倒,掀起被子盖在他脸上,然后一个跨步半骑在他身上,两只手紧紧抓住帐子,只把头探出去。与正要掀帐子的芸香差点撞上,芸香捂着心口后退半步,惊得急喘几声:“单珠,你吓我一跳。”

身下的人突然握住她的脚腕,他的手心冰凉透骨,激得她浑身微颤,脚一软就要栽下去,抓着帐子的手也跟着身体往下滑。芸香惊道:“单珠,你怎么了?”

颢珍珠支撑不住,干脆趴下去扶着床沿,干巴巴道:“我渴了,晚饭的菜太咸,梦里都在找水喝,你快帮我倒些水来。"怕她察觉哪里不对,急促地摆着手催她快去。

可她漏算了,卧房里就有水,芸香根本不用出去找。芸香连连应声,慌忙转身去倒茶。

颢珍珠撑着床沿想立起身子,必须勾着脚往前爬半步,膝盖冷不丁撞在他胯骨上,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膝盖下的身体开始往移,眼见他就要坐起身,此时芸香已经倒完茶转身,颢珍珠冷汗岑岑,但胆大包天地飞起一脚踩上去,也不知是踩到他肩膀还是下巴,总之将人按了回去。

芸香几步就走过来:“单珠,快喝罢。”

颢珍珠接过来两口就喝完,又催她:“还要还要。”连着喝掉三大杯,直到将壶里的水全部喝完,还嚷嚷着渴,芸香只好出去接水:“单珠等等,厨下有冷茶,我马上装了就回来。”颢珍珠盯着芸香出了门,才战战兢兢缩回去,她得先让自己坐稳当了才能松开脚,于是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从太子殿下的额上挪开。她慢腾腾爬过去,掀开他脸上盖着的被褥,垂着脑袋道歉:“殿下,我不是有意的,都是情势所迫。”

太子殿下想是被盖在被褥下蒙狠了,面上有些红,一双眼睛沉沉望着她,不发一言。

颢珍珠胆战心惊地不敢看他,这一脚都踢到天子的脸上了,他怕是要生气了。正低着头忏悔,芸香的脚步声已踏进来,她急忙又钻出去,这次小心翼翼地双腿交叉跨在他身上,尽量不碰到他。

芸香满脸着急:“明日我定要好好说说厨下那些人,如何把菜做得这么咸!”

颢珍珠摆摆手:“不必不必,许是我今日胃口不佳,口味才变淡了,你快去睡吧,我也乏了。”

芸香收了水壶:“单珠若有事,一定唤我,我今夜半眯着,不睡熟。”颢珍珠听完眼前一黑,忙点头催她下去。

她半蹲着目送芸香离开,帐内的人忽然慢慢坐起身,颢珍珠合上幔帐钻回去,身体被被褥带着往上走,最后他靠床坐着,她面对面坐在他腰上。颢珍珠闷着头,小声道歉:“殿下,我真不是故意的,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他仿佛丝毫不生气,甚至没有在听她的告罪,而是伸手将她往上兜了兜,像是称重般掂量一番,叹道:“你长高了,也沉了。”颢珍珠睡觉的时候穿得单薄,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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