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实在是好生…新奇……我都…知自己的身体还……会这般设……奋……不受控制.…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烫,声音也逐渐破碎,颢珍珠第一时间发现了奇怪之处,她眼睁睁看着他的眼睛里重新爬满血丝。他探索的手也不再那般游刃有余,而是越发艰涩难行。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意志的掌控,变成一张活生生的欲望舆图,手背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腥红的眼睛牢牢锁住她,战栗、蓬勃、暴戾,他像是一头亟待安抚的亢奋野兽,死死抓着她手,强迫她去披阅。颢珍珠趁机推开他往前跑,伸手去扑笼外的簪子,可指尖慌乱中反而将簪子弹远了些,她气恼地趴在地上流泪,一旁的宝鉴落入眼中。那上面男子的所有反应,都跟谢烬一模一样,旁边是下一幕,男子却变得极其脆弱,她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即将成型。药力的作用开始加强,直到彻底将谢烬吞没。谢烬方才还充满力量的身体开始晃动,他不得不伸出手,撑住栏杆稳住自己,他开始压抑不住难耐的煎熬,口中溢出难以忍受的呻吟:"”.………”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金笼的栏杆上,投在灯火微弱的墙壁上,庞大具有压迫的阴影一步步向她的身体逼近,他紧紧盯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滚烫渴望。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颢珍珠,仿佛她是他的猎物,也是他的救赎。极致的渴望与痛苦,让他的表情开始扭曲,既享受欲望奔腾的快感,又痛苦于那股即将摧毁理智的焦渴。
人性正在破碎,他身上充斥着一股原始的野性,像是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野兽。
但是躁动不安的野兽很快就被药力驯服,变成一只只懂得祈求的小狗。他赤红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蒙着一层近乎委屈的迷蒙,他几乎是跪下来,忠诚地、祈求地、全然依赖地跪在她脚边,喘息着哀求:“小珍珠,帮帮我。”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如同甲盾一样紧绷的小腹上,那上面的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痉挛,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被欲望裹挟着卑微的渴望:“这里也很难受,像是有火在烧我。”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砸在她手背上,颢珍珠紧张得一激灵,她鼓起勇气看向谢烬。
他已经彻底被欲望摧毁,滚烫、战栗、汗水,他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甚至展现出一种与本能完全相反的顺从,痛苦地喘息着,卑微地乞求着,像一只迷失在暴风雨中的困兽,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能全身心地依赖她。颢珍珠看向一旁停在某页的宝鉴,上面脆弱到几近崩溃的小人提醒她还有别的可能,她忍住恐惧和紧张,跟随他的乞求轻轻安抚。几乎是下一刻,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溢出:恩…“谢烬眯着眼睛,声音拖得缓慢又悠长,拖出一种近乎委屈的黏腻。颢珍珠学着画上的人,收回手,谢烬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重,却不是强硬的逼迫,像是溺水之人抓到浮木,慌乱地攀附,带着生怕被抛弃的小心翼翼:“别走。”
他将自己完全送入她手中,一副任她施为的顺从姿态:“这里,帮帮我好不好?”
谢烬的汗水将额前的黑发打湿,睫毛上也沾着汗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彻底被欲望驯服的他,已经不再是主导者,而是卑微的信徒,他将他奉为神明,渴求她一丝一毫的垂怜。颢珍珠凝神静气,她一点点学着,慢慢掌握他身体的规律,何处痛苦、何处快乐、何处战栗、何处会哭,这些谢烬也不知道的东西被她发现了。她游刃有余地在给与不给间拉扯。
他已经脆弱到极致,呼吸像濒死一般忽而急促忽而微弱,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滚落,眼睛里逐渐盈满全然的臣服。
拉扯到极致,颢珍珠终于学到最后一步,她开始满足他。在谢烬即将崩溃的身体上,费了好一番手脚。谢烬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和巨大的欢愉,他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眼神变得迷离,似乎没有焦点,方才所有的亢奋、烦躁、暴戾、痛苦,全都变成一种微弱文湿淋淋的叹息,他眼中有泪。许久后,他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唤她:“小珍..…”
颢珍珠试着站起来,离开他,谢烬的眼神委屈又迷茫,显然不想让她走,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阻拦。
果然跟书上一模一样。
不,他比书上的小人还脆弱许多,因为他心口的伤布已经被血液浸透,两相作用下,他的身体已经快走到精力的尽头,再过几个时辰,他也许会高烧发热,血尽而死。
颢珍珠累得手脚酸软,却不敢休息,她将角落里的红绸拿过来,将谢烬紧紧绑在栏杆上。
谢烬任由她绑,因着他在书上看过同样的情形,脸上挂着虚弱又亢奋的笑意:"小珍珠,我们如此快乐,便算是两情相悦了吗?”颢珍珠微笑着回他:“是的,但还有最后一步,天下男女的最终之路都是成亲,此后才能同乐。”
谢烬激动地心口又溢出鲜血,眼里满是急切的渴望:“那便成亲!”颢珍珠将红绸绑死,眼里笑意褪尽:"可我不会嫁给你。”她在谢烬瞬间凝固的笑意中,从他腰侧取消钥匙,爬上笼顶打开笼子离开。将踏出笼子,她又走了回来,对上谢烬的眼睛,他眼中还残存着餍足的笑意,瞳孔却因难以置信而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