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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知若渴(2 / 2)

声,声音里带着痛楚:“泥.….”颢珍珠发觉身下有东西咯人,猜想应该是坐在他脚上,把他压疼了。可双腿还是使不上劲,她只好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揉着酸麻的腿缓过劲儿来,才转身去扶虚云法师。

他面泛潮红,眼尾也红得厉害,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撑在地上的手背青筋凸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颢珍珠紧张地问:“虚云法师你还好吗?对不住,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说着眼睛看向他的脚,他一条腿长伸,另一条腿微屈,脚并不在她坐的地方,难道是撞到他的背了?

果然发现他正弓着背轻轻喘气,颢珍珠愧疚地帮他顺了顺心口:“实在对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虚云法师猛地抓住她的手,力道又急又重,拇指在她掌心重重揉搓。颢珍珠僵住,怯生生地望着他的眼睛。

他突然反应过来,松开力道,哑着声音道:“嗯,刚才、是有些疼。”颢珍珠轻轻抽回手,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掌心,道:“那我扶你起来吧。”虚云法师靠在她身上,浑身紧绷,不像是疼,倒像是紧张或是激动。她有些不明白,但他身上的积年旧伤那么多,许是她不知道的疼痛在作祟。外面的草从一片狼藉,东倒西歪地塌陷着,有些连根都被抠了出来。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奇怪腥气,颢珍珠皱着眉头捂住鼻子,顺便也帮虚云法师掩住虚云法师的声音轻轻扫过她手心:“泥泥,你的月事带还没处理。”颢珍珠这才想起怀里还抱着月事带,局促地松开手,脸又红起来。也就是说,刚才她一直抱着这个躲在虚云法师怀里,他从始至终都闻着她的....她羞耻地脑袋快冒烟了,但她现在顾不得这些,她飞快地把月事带藏到身后:“那个、你、你自己站会儿,我去处理一下。”虚云法师好心道:“需要帮忙吗?”

她腾地一下窜进角落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草丛里传来一声干巴巴的拒绝:“不要!”

虚云看着她的背影,闭了闭眼,长长舒了口气,努力压下腹间的躁动。颢珍珠处理完回来,先送虚云法师回到判官院,他静立院中,犹豫道:“泥泥,我想梳洗一下,身上沾染了污秽。”颢珍珠瞧着他衣裳还算整洁:“明日再洗吧,夜里井水太凉了。”虚云法师却很坚持:“一身污垢,难以安眠。”颢珍珠妥协,想着他胳膊上的伤,便主动帮他打水:“那你简单擦擦就好,我得去守府了。”

刚转身,虚云法师突然扯住她的袖口:“胳膊疼……泥泥能帮我擦擦背吗?”颢珍珠顿住,咽了咽口水,缓缓回头。他已经松开手,背对着她,素白的里衣褪至腰际,露出整片冷白如玉的背脊,月光顺着脊沟流淌,渐渐没入腰线下缘。

他的身体仿佛在发光,蝴蝶骨像精心雕琢的玉,美得像只即将振翅的妖精。他微微侧首看她,背脊随着柔弱无助的呼吸起起伏伏:“泥泥,擦身的棉布在这里。”

颢珍珠下意识接过湿棉布,耳朵尖尖红得滴血,她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只盯着自己的裙角磨蹭,紧张得呼吸都快忘了。虚云法师轻唤:“泥泥?”

颢珍珠从害羞中惊醒,攥着湿棉布在他背上胡乱擦拭,每当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背,他就会轻轻一颤,然后从她指尖下开始泛出薄红,慢慢地连成一片。更像妖精了。

她又忍不住咽口水。

虚云法师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偶尔喉间还会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要不是他主动求她帮忙,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在给他上什么酷刑了。喘息渐紧,气氛越来越古怪。

颢珍珠红着脸草草擦完,嘱咐一句转身便跑。她往日后半夜守府时,总会忍不住犯困,今夜却一反常态地毫无睡意,甚至有些亢奋,就连脸上的滚烫都褪不下去,一会儿想到虚云法师的嘴唇,一会想到他的背,一会儿又想到草丛里的两个人,砰砰跳的心心始终平静不下来。就这样煎熬到天亮,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判官院补觉。刚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潮热的气息,沉香混着某种说不清的灼热感,那感觉就像烧透的碳,散发出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焦渴。她好奇地走近,只见虚云法师蜷在被褥里,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珠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泅湿了身下的被褥,眉头痛苦地紧蹙着,仿佛在忍受仁么折磨。

她趴在床边轻声问:“虚云法师,你怎么了?”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睫毛颤了颤,却没睁开眼睛,只是滚动一下喉结,溢出一声低哑的轻吟。

他浑身透着一股怪异的焦灼感,一只手正无意识地揉搓着一条浅黄色丝带,那丝带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湿漉漉地缠在他指间。颢珍珠立刻反应过来,伸手探他额头,触手一片滚烫。果然又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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