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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2 / 3)

,“这是月事,及笄后的女郎每月都会如此。”

谢烬震惊:“每个月.……“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染血的腿。颢珍珠下意识并拢双腿,钻进被子里藏起来,轻声道:“嗯,我的衣裙脏污了,你能..…帮我找件干净的衣裙来吗?还要一些干净的棉絮和针线。”谢烬得令冲出去,楼梯被踏得咚咚响,然后楼下传来战马嘶鸣声。颢珍珠突然意识到,这人肯定又是去洗劫节度使府了。其实不用去节度使府,随便什么衣裙都行的,只是她身上的这件满是血污,实在黏腻腥臭得无法穿了。

不到一刻钟,便听到木梯发出急切的咚咚响,谢烬回来了。子城与罗城相距不算近,她以前跑马最快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快过。谢烬撞开门,怀里小山似的堆着各色衣裙,腰间还滑稽地挂着装满针线棉花的布兜。

他一身漆黑,连脸上的面具都是狰狞恐怖的兽状,这样抱着一堆花花绿绿衣衫的狼狈模样,有些好笑,颢珍珠忽然觉得他没有那么可怕了。她随意挑了一件青色的襦裙,即使裙摆上再出溢血也不明显,她没力气走去隔间,只好请求谢烬:“你可以先出去吗?”谢烬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颢珍珠坚持着,最终他退出去,背对着她站在了门囗。

也行吧。

颢珍珠飞快地换上干净衣裙,将一旁干净的细棉布仔细叠成厚厚的垫子,小心地铺在身下。

那个布兜依然斜挂在谢烬腰间,她咬咬嘴巴,轻声喊他:“谢将军,把布兜给我。”

谢烬侧首望过来,见她神色正常,这才走进来,将腰间的布兜取下放在床侧,颢珍珠解开系带翻找,他显然不懂该拿什么,里面杂乱地塞满了各种物件,棉絮,各色布料,针线包,竞然还有她幼时睡觉搂着的小玩偶。看来他是将她柜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兜来了。她取出棉絮和布料,准备做月事带。及笄前阿娘就悉心教过她这些女子必备的技艺,还将身体变化的种种征兆与应对之法都一一讲解过。她将绸布缝合成长条形状,再填入蓬松的棉絮,最后在两端缝上系带,这样一个简易的月事带便做好了,等会穿上系在腰间即可。谢烬静立一旁,目光专注地追随着她不甚熟练的手指。颢珍珠羞赧地低着头不看他,小声道:“你再去门口。”谢烬点头,听话地走了出去。

颢珍珠换好月事带,发现被褥上也沾染了血迹,可是这里已没有别的被子可用,她只得将被褥翻转过来,勉强继续用。做完一切,她已经是没力气了,慢慢躺进被褥里。谢烬依旧站在门外,浑然不觉她已经收拾停当,他怔怔地望着漆黑的夜色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样的他看起来与方才判若两人,几个时辰之前他还那么凶狠,想要咬死她,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好疼。颢珍珠没有唤他进来,在纷乱的思绪中,渐渐睡了过去。她这一日经历了太多,被撕咬、被恐吓,又流了那么多血,后半夜时,寒意渗出来,她开始失冷,缩在被褥里不住地发抖。可不论怎样蜷缩裹紧,刺骨的冷意无法消退分毫,小腹处更是寒痛交加,像有钝刀在割。

她痛苦地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捂着小腹战栗。忽然,一只滚烫的手掌压上手背,颢珍珠立刻将自己的手抽开,好让那片滚烫落在冰冷的小腹上。

那只手温暖无比,小心翼翼地贴着她的皮肤轻轻按揉,暖流几乎要渗透五脏六腑,她舒服得轻哼出声。

好一会儿后那只手却微微一动抬,似乎要抽离,她下意识蜷起指尖,轻轻抓住他的手腕挽留,急得睁开了眼睛,谢烬单膝跪在床侧,漆黑的面具正对着她颢珍珠瞬间清醒过来,她慌忙松开手,谢烬已换上另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小腹。

这个杀人如麻的死士,掌心竞然如此温暖。她舒服地想要哼哼。

身下突然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她紧张地夹紧被褥,生怕被谢烬发现,指尖勾住细棉布想偷偷擦拭。

可是腰好疼,像被生生斩断了一样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艰难地一点一点往下蹭,若是擦不了夹住也可以,总不至于再染湿被褥。“怎么了?“谢烬突然出声。

颢珍珠飞快地摇头:“没、没事,我就是不舒服想动一动。”他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她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那股暖流沿着大腿内侧滑下,很快就滴到被褥上,空气中浮动着微弱的血腥气。

死士的嗅觉何等敏锐,他几乎是立刻开口:“你又在流血了。”哪里是又,她分明一直在流血,颢珍珠闷闷出声:“嗯。“血液黏腻地挂在腿上,但她彻底没力气了,整个人重重地陷进被褥里。谢烬下意识拿起细棉布想要帮她擦拭,但在动手前突然停下来,试探地看向她。

颢珍珠认命般闭上了眼睛:“你不准看!”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颢珍珠悄悄睁开眼睛,却见谢烬用她裙摆上的丝带蒙住了眼睛。

狰狞可怖的面具上系着一条粉色丝带,尾端随着他偏头辨位的动作轻轻晃动,像只笨拙又认真的蝴蝶。

颢珍珠挥挥手,他没有反应。确认他看不到,她心里放松了些。谢烬一只手贴在她小腹上轻揉,另一只手精准地找到流血的地方,用细棉布极轻地擦拭。

颢珍珠昏昏沉沉地想:他如此精准的辨位能力,这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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