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责备,可疼得根本说不出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闷响。等包扎结束,他嗓子已经喊哑,全身湿透,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衣衫紧贴在身上,冷风一吹,冷得直打哆嗦。
他沙哑着声音,让许明他们退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屋里只剩下他和许修远两人,烛光摇曳,映照出他阴沉的脸色。
他死死盯着许修远,眼神如刀,直接问起手上的事,声音低沉而危险:“怎么回事?是谁动的手?”许修远立刻添油加醋一番,把沈茉描绘成心狠手辣、步步紧逼的毒妇,言辞中充满怨恨与恐惧。最后,他语气阴冷地说:“爹,不能再拖了。
那女人越来越放肆,这次打断我们手,下次怕是要下死手,必须动手,不能再犹豫。
否则,我们迟早会被她逼上绝路。”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狠光,压低声音道:“而.……”
“这几天我一直在问黎道长,您知道咱们家为什么总生女儿吗?那些夭折的、早产的、不成器的,全是女胎……
他盯着父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黎道长一开始不肯开口,说我等凡夫俗子难懂天机,被我磨得实在没办法,才要了那两个女人的生辰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