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护她母女周全。
而秦云舒的丈夫秦云峰,这才七年,又算得了什么?
七年光阴,不过是一段短暂的磨砺,怎能与数十年如一日的伪装相比?
他爹能装快三十年,他这才七年,根本不算什么。
这份隐忍,这份坚韧,从来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命运逼出来的。
可偏偏,有些人永远看不到背后的艰辛,只愿信眼前的谣言。
他们宁愿相信妖言惑众,也不愿正视一个人的真实。
她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秦云舒的背。
那只手温暖而坚定,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仿佛在告诉她:别怕,有我在。
“别想那么多了,事已经过去了,你……”
她本想说“你还有我在”,可话到嘴边,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嚣打断。
“快!快追!把那个妖女抓住!”
一声暴喝划破寂静,夹杂着粗喘与怒意,像是一记惊雷炸响在耳畔。
那声音尖锐刺耳,充满着狂热与偏执,仿佛抓住了“妖女”,就能拯救整个世界。
“对!别让她跑了!只要除了她,天上说不定立马下雨,救我们出苦海!”
另一道声音紧随其后,带着几分癫狂的期盼。
他们将干旱归咎于一个女子,将苦难归罪于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