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赖脸地凑上来,难看。”
想让她养着他们这些吸血的玩意儿?
做梦去吧。
她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沈茉了。
这一世,她只为自己和孩子而活。
为她好?
她差点被这四个字噎得当场吐出来。
明明就是想护着白娇娇,还有她肚子里那个不知来路的野种。
当她看不出来吗?
谁不知道那女人勾三搭四、心术不正,仗着肚子里有了点血脉,就想爬上高枝儿?
呵,真当这侯府是她说了算的地方了?
沈茉眼神一沉。
那种下作的事,她沈茉做不出来。
可许凌云会不会亲手处理掉那个孩子,她就不敢保证了。
他一向优柔真断。
可一旦偏执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许凌云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你这是要分家?”
“对啊。”
沈茉微微扬起眉。
“怎么,侯爷不敢?”
“沈茉!”
他猛地一拍桌案,声音都变了调。
“你别拿分家吓我!我告诉你,分就分!我还不信离了你,我活不下去!”
沈茉勾了勾嘴角,慢悠悠地站起身,抬手整理了下袖口的褶皱,懒洋洋地说:“好啊,侯爷您请便。府库的账本我让管事整理好了,田产、铺子、庄子也都列了清单,您随时可以拿走该您的那一份。”她心里清楚得很。
就他那德行,平日里连穿衣吃饭都要人伺候,带着他那宝贝儿子许修远。
不出三天就得饿着肚子、灰头土脸地跪着回来求她。
“沈茉,你别后悔!”
许凌云咬牙切齿,眼底泛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