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头伸出来,舔起棠西的手来。
那痒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弄得棠西心里有点舒服。
行吧,她得承认,自己确实有点馋祝江的身子。
不光是祝江,五个兽夫的身子她都眼馋。
五个不同风格的顶级帅哥,现实里她哪有机会接触,以前也就电视上看看。
这三个月,面对五个兽夫时不时的勾引,她全靠理智硬撑着,别提多辛苦了。
毕竟老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她现在头上悬着五把刀,觉都睡不安稳!
看着祝江贪婪地舔着自己手心,棠西知道得冷静,可这种好像把祝江驯服了的奇怪快感,又让她忍不住想再捧点水给他。
尤其他现在看着这么可怜,整个人又瘦又苍白,完全没有算计她的压迫感。
棠西意识到自己这种想法很危险,于是狠狠咬了下嘴唇,疼得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告诫自己别犯傻,就算是在梦里,也不能陷进去。
她好不容易才依依不舍地把手缩回来,问道:“你怎么回事?谁把你吊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