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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听见他低声抱怨:“靠,穷鬼啊!”
随即白制服问她:“为什么不住宿舍要住酒店?”
姜棠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和室友关系不太好。”
白制服嗤笑:“活该。”
他再次撞开姜棠,走出房间。
一个灰制服而已,不值得多注意。
只是他没发觉,走出房间后,身后多了条“尾巴”。
白制服查完酒店的普通房间后和同事汇合,边抽烟边抱怨:“妈的都是些穷鬼,什么都没捞着!你那边呢?”
“还不都一样!”
“前几天不是查过一次了吗?怎么又查?”
“你消息不灵通啊!据说昨天在外圈发生了一件大事呢?”
“什么?快说给我听听!”
“那个田中,被白面具给打了!据说舌头都被割了,还断了一条手!”
“怪不得呢!诶,那联赛他还能参加吗?”
“能吧,我听说,盛世出了新的治疗技术,田中胜也已经能说话了!”
一墙之隔,偷听的姜棠眸光一闪。
这么邪乎?那她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