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都很担心。
宋弋问:“阿挚怎么样?”
柯霓说:“大哭了一场,吃了一碗半牛肉汤粉,现在已经睡下了。”宋弋说:“能哭能吃已经很好了,就怕他憋着不说。”这么一折腾又到了凌晨两点多钟,柯霓实在撑不住了。柯霓浑身发冷,准备回房间休息。
景斯存和柯霓并肩走在静谧的走廊里。
景斯存说:“阿挚的紧张来得奇怪,明天我再问问他。”柯霓转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柯霓还要说什么。
景斯存突然皱眉,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探了探柯霓的额头。景斯存问:“发烧了?”
十几分钟后………
柯霓坐在自己房间的单人床上,脸颊发烫地看着景斯存用从前台借来的养生壶煮了一壶沸水。
他把沸水倒进新买的保温杯里,麦片的香味顿时飘散出来。景斯存把空矿泉水瓶和麦片包装袋一起丢进垃圾桶,抱臂靠在桌边:“喝完麦片再吃退烧药。”
柯霓很不习惯这样,在凌晨的密闭空间里和景斯存独处。总觉得呼吸不顺畅。
柯霓掩唇咳嗽几声,偏开视线:“你回去陪何挚吧,我自己可以。”景斯存看着柯霓泛红的薄眼皮:“是该走了。”柯霓起身相送。
景斯存却忽然转身。
灯光如晕,景斯存滚了下喉结:“刚才骗阿挚说和你住一间房时,你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