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
程屿长这么大，从来都不信命。
“还有，你这么问小仙女，她也不能回答啊！这不给人弄得下不来台嘛！”
程屿一顿，“什么意思？”
张帆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是哥们，你是山顶洞人，没有网吗？”
程屿皱眉，“说清楚。”
张帆无语，“人小仙女不能说话。”
“为什么？”程屿眼神疑惑。
张帆一脸认真，“我现在觉得你真该去看看脑子，问的都什么问题啊？你怎么不问霍金为啥不站起来？那是他不想吗？”
程屿被怼了一下，不由得沉默了下去。
可他明明记得她是会说话的，就是声音比较……特别？
看清楚程屿眼里的不解，张帆感觉自己真的是没招了。
“她是哑巴，不能说话，懂不懂？”他压低嗓音在程屿耳边道。
“不可能。”程屿斩钉截铁。
张帆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难不成你听过她说话？”他阴阳怪气道。
程屿没说话。
他还真听过她说话。
程屿：“没人听过她说话吗？”
张帆：“那不废话！”
接着他又继续道，“我要是小仙女，我也不会喜欢你，你现在这个行为叫什么你知道吗？”程屿脸色黑沉。
“叫猛瑞瘸子的好腿！”
张帆说完后就离开了。
程屿拧眉看向虞昭昭离开的方向。
她明明是会说话的，为什么要装哑巴？
想到她那扎耳朵的声音，程屿感觉自己悟了，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因为声音太难听，所以装哑巴？
他突然意识到，也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不是哑巴。
这个念头一出，他的心湖就激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