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争，她便觉得毫无负担，似乎也没什么为他考虑地必要了。宁昭一般都在他的目光下入睡，但这天，她闭上眼睛，忽然问道：“白柒，既然你已经是无妄山最强的妖奴，干嘛不逃出去自己做老大，你难道甘愿一辈子做昼冕的剑？”
狐狸不解，狐狸歪头。
白柒露出了与长大后如出一辙的神情。
很显然，他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纵使你现在不这么认为，日后也会遗憾被人当做一把剑，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宁昭睁开眼，恰巧对上他略带探索的目光。“不想被当做剑，那就该萌生更多的自我意识，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想追求什么…”
“溪山是个什么地方？"他忽然问。
宁昭想起，上次在他面前提过，没想到竞被他记住了。“现在的话，溪山还是须弥长老的宗门，是法修哦，是因材施教，能教人将灵根属性用到极致的仙门……说起来，倒是真的很适合你。"宁昭喃喃道。原本想劝他去溪山，但想起几百年后溪山灭门的惨案，她顿了顿，并未说得太明白。
“如果真的有机会离开无妄山，你还是换个名字吧。白柒，白是白狐，是种族，柒是代号，这个名字不好，也过于草率了。”她支着身子坐起身来，弯起眼眸，露出狡黠的笑：“我可以提议一个！”“灵曜！日月星榆的意思，愿你日后星榆烁夜，岁岁常明。”头顶的火光映照在她眼眸中，在黑暗中显得神采奕奕。她体会到了照着答案抄作业的快感。
然而半响，他冷哼了一声。
宁昭：？
什么意思，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