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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不和(2 / 3)

帐内。香炉里点着腊梅香,烟雾袅袅从屏风后飘出。

环境这样好也是宁昭没想到的,不愧是最贵的炉鼎!

由于心奴没有脚,听见脚步声,帐内的人猜到是来了买家,起身撩开帘子轻飘飘道:“你们是把我卖掉了吗?”

这位仙尊倒是还很淡定,宁昭想。

她双手抱臂站在原地,正在思考要给梅茗留下怎样的初印象,便看见那人从屏风后走出。

身着和梅岭弟子服同色的湘妃色袍子,只是领口松散,款式更加妖娆,衣上印着梅花暗纹,露出雪白细腻的肩颈,的确雌雄莫辨。

满头银丝如同瀑布倾泻而下,红木簪子挽起一缕,盘在脑后。

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但是望着这张脸,宁昭还是忍不住发出惊叹——

“啊?须灵曜?!”

梅茗那张和须灵曜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一愣,明显因为有人认出他的脸而大吃一惊。

所以,令合欢宗老祖都为之倾倒的,炉鼎中的顶级容颜,是须灵曜的脸???

宁昭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梅茗显出些许借用熟人身份后被抓包的局促,尴尬地搅着鬓边的发丝:“咳咳,你竟然……认识他吗?”

宁昭原本想问此人真的不是须灵曜本人吗,但纵观他此刻的神情与穿着,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我认识他。”她点头,歪着脑袋打量他。

“那么,你是来买我的,还是来救我的?”梅茗问。

“仙尊不是梅岭的太师祖吗,应该能算到自己获救的时间吧。”宁昭试探道。

不料他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不行,太近了,本尊道行太高,只能看见遥远的未来。”

“并且是普天之下芸芸众生的未来,除此之外,本尊一无是处。”他顺势在桌案前坐了下来。

宁昭:你知不知道顶着须灵曜这张脸大言不惭说这样的话真的很欠揍。

“这世上见过溪山老祖的人少之又少,姑娘既认识须灵曜,又知晓我的身份,不介绍一下自己吗?”梅茗抬眼望她。

这张脸完全打乱了宁昭的计划,脑海里火速闪过一百种可能,试图找到一个在梅茗面前能用的合理人设。

显然,梅茗认识须灵曜,只是不知二人是什么关系。要想与之更快拉近关系,也许须灵曜是一个好话题。

她抬头想看到弹幕的解答,但可惜弹幕视角此时都在云尚拥那里,与她眼前的这一幕无关。

终于,她想到了一个万能公式——

让梅茗以为须灵曜有愧于她。

如果他们是仇家,那么她便可假装记恨于须灵曜,然后达成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战线。

倘若他们是朋友,那么她就走苦情路线,让梅茗为他的这位朋友感到抱歉,从而产生想替朋友弥补她点什么的想法。

梅茗也只能算到别人的未来,大概是无法探查她的过去的,那么她对自己的过去进行一些胡编乱造将毫无破绽。

完美啊。

于是她从乾坤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两坛酒,坐到梅茗身边,自己先开了一坛。

简单介绍了自己在尧山的身份和此行目的后,宁昭猛猛灌了一口酒,开始上演重头戏。

“……虽然靠我一人无法达成,但仙尊不必担心,等我与同门取得联系,必能助你离开此地。”

“至于我和须灵曜的渊源,其实……我们有一个孩子。”

梅茗:!!!

“没错,说来话长,虽然你在外界打听一下,可能会发现我和他关系很差,但那完全是因为很多年前我俩好过又感情破裂。”

“我以为一直以来的相伴可以无视让我们突破身份的桎梏,但是不料,他的内心比溪山的积雪还要冷,百年的感情说弃就弃,留我一人把孩子拉扯大,这么多年来皮都松了很多……”

宁昭一把鼻涕一把泪,还不忘中途观察梅茗的神色。

看起来,他眼神里充满同情,似乎中途还有几次想要替须灵曜辩驳,看来和须灵曜关系不错了。

什么?须灵曜这样除了出任务就是宅在溪山,还分分钟会把客人冻成冰雕收藏的人,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弱小的仙尊朋友吗?

宁昭抓住梅茗的袍子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混合液体。

“他从未和我提起这样的事,甚至与我相识的百年来身边也从未出现过什么女子,也许是我闭关太久,早已沧海桑田。”

梅茗托腮望着宁昭,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他想起与须灵曜千年前的初见。

那时的蓝海巫女还只是合欢宗的一个得意弟子,对他死缠烂打许久,扬言非他不可,却破天荒去见了一个男花魁。

虽然她喜欢谁他一点也不感兴趣,但他只是单纯好奇那位花魁究竟长什么样……真的只是好奇!

于是悄悄四处打听,得知那花魁“从良”去了溪山拜师。

也就是在溪山,他见到了连狐狸耳朵都还藏不回去的须灵曜。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个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小狐狸,与旁人口中可以魅惑合欢宗弟子的花魁联系起来。

事实上,后来须灵曜也从未承认过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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