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前面的四个人都黑了脸,“怎么自证?”
她指着陆川,“你们得先让陆川搜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夹带,我们就敞开大门请你们进去。怎么样?这样公平吗?”
周周皱着眉头,“我一个女同志……”
“都是一样的革命同志,现在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嘛。再说了,周同志在火车站往陆川怀里扑的时候,不也没想起自己还是个女同志?”
后面的人又忍不住了,哧哧笑出声来。
周周瞬间怒了,“苏念,你什么意思?!”
苏念冷着脸,“就是话里的意思。怎么,不敢让人搜吗?不搜的话,今天这门,你们可进不去!”“当然了,为了照顾到女同志,周同志这里,我可以亲自来。”
双方正在对峙,一辆吉普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两个人从车上一左一右下了车。
左边那位,看面相也就五十多岁,头发却已经花白,正是周周的父亲周成刚。
另一位就是陆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