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地方。
“……”
好吧，韩毅无奈又好笑地点头。但顾一流说得也不完全错误，所以去了才知道。
吃完早饭，顾一流抱着快快和慢慢出门了，将它们交给林书辉。
还嘱咐它们，要听林警官的话，叮嘱完，又交代林书辉，有什么疑惑，就直接问两只兔子就行，它们能理解人的话。
林书辉想说它们能听懂吗，下一秒就看见两只兔子冲着顾一流点点头。
林书辉：“……”他震惊地揉了揉眼睛，两只兔子一左一右地抱着他的裤腿，要他抱。
他看了一眼顾一流，“它们这是要我抱的意思？”
顾一流点头。
两支搜查队集结了四五十人，除了各自带队的三人是公安，其他人都是村里的老乡。
顾一流是带队的一员，就连马铨和闵松越都是带队的一员，人手少，没办法的办法。
她和韩毅还有一个镇派出所的公安是一队，三人也不耽搁，带着人快步赶去李德夏家。
李德夏和王氏在公安对他们进行审问时，便没有回过家，昨夜知道李德夏和王氏有嫌疑后，把他们关起来还不算，林书辉更是让两个伙计来守着李家了。怕他们的亲戚中有知情的，回来帮他们消灭证据。
“昨晚有异常吗？”韩毅问。
守着李家的两个同志摇头，“没人敢靠近。”
“那进去仔细搜查，别放过一个角落。”韩毅对身后的老乡们说。
老乡们都很激动，
“放心好了！绝不会冤枉他们。”
“杀老婆杀儿媳的畜牲，不会让他们逃了的！必须找出证据，不让他们逍遥法外！”
顾一流和韩毅几人也走进李家，四处看了起来。
李家有个大院子，进门两边一边是菜地兼养鸡的，一边搭了个小房子，顾一流朝小房子走过去，是一个旱厕。
她眼睛X光似地看过去，并没有看到那条毛巾。
旱厕上方遮阳遮雨的瓦片，她也没放过，还是没有。
厨房从里到外，连灶口里的灰都没放过，还是没有。
她走到客厅，与正从房间里出来的韩毅碰上，“找到没？”
韩毅摇头，“都把被子都拆了，没有发现。”
镇派出所的王公安也跟着进来，他摇了摇头，叹气，“我还把他们家菜地翻了一遍，没有。”
他们上方发出声响，几人抬头看去，原来是老乡们爬上屋顶，把瓦都给掀了。
有簌簌地灰尘掉下来，韩毅用手挥了挥，往上喊了一句，“有什么发现？”
过了会，才有人应声，“没有。”
顾一流走到几个房间里快速看了一遍，确实没有。
灰尘飞扬，此处已经不适合待着了，韩毅走到顾一流身边，拉着她到院子里等着。
院子里，顾一流示意韩毅松手，她要去看她没看过的地方。
“怎么了？”一边问着，韩毅倒是松手了。
“我有好几处没看过呢，四处……”顾一流扭头看向四周，目光触及鸡圈时，她猛地顿住了。
“这个鸡圈……有检查过吗？”
王公安说，“我检查过了，没有发现。”
“有问题。”顾一流一拍额头，太高明了，要不是她在，都没人能发现！而且她刚才第一眼都没发现地上有东西藏着。
韩毅和王公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什么问题？”
问题就出在鸡圈里面。
顾一流快步朝鸡圈走过去，“先把鸡圈拆了。”
鸡圈就是几块板子和油布搭的。
韩毅叫来几个老乡，和他们一起拆了鸡圈，露出了里面的全景。
一个饲料盘被放在几块砖头上。
“把这几块砖头，砸了！”顾一流踢开饲料盘说。
王公安诧异地看着她，“你觉得毛巾藏在下面？”
顾一流点头，“为什么这里突然就放几块砖头？就为了放这饲料盘？放哪不是放？养个鸡需要这么讲究吗？他们人都没有这么讲究。”顾一流指了指院子的地面，就是泥土地，“而且这几块砖头还是用水泥砌过的，牢牢砌在了地面上。”
王公安觉得有道理，他刚才只以为这是专门放饲料盘的。当即让人拿锤来，他亲自砸。
砸碎砖头后，又往下挖了挖，竟然真的挖出来一块毛巾，而且还有一个意外发现。
一把没有刀柄的刀。
“这把刀是……”
韩毅瞳孔一缩。很可能是割头的刀。
再看那块毛巾，白色为底，红色十分扎眼，但鲜血的颜色已经不再鲜艳，变得十分暗沉。
众人立马拿着毛巾和刀回到青石村。
他们刚回到村，就碰到从山上下来的林书辉众人。
“断指找到了吗？”韩毅问。
林书辉沉重地点了点头，“找是找到了，但因为下雨，第一现场和第二现场的痕迹几乎没有了。”
韩毅：“没事，毛巾找到了，而且和毛巾埋在一起的还有一把刀，已经证据确凿了，他们死罪难免。”
接下来是审问和定罪，这就不关顾一流的事了。顾一流抱着两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