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皇声震四野,带着着滔天战意与赤裸裸的挑衅,悍然压向异域浩荡军阵,竟让那千百万大军凝聚的肃杀之气都为之一滞!
“你先上。”一旁叶凡也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却自然流露出一股无敌的自信,“等我稍后……再来教训他!”
“轮流暴打吗?哈哈,你这提议,有点意思!”石皇闻言,眼中眸光一下子炽盛如阳,战意裂天,彻底锁定了安澜的战车!
“混合双打也可以,反正你我也是来历练的!”叶凡淡淡一笑,
“混合双打之后再说!”石皇大笑。
异域阵营中,无数强者闻言,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骨节发白,差点长啸出声。
原来这两人并非生死大敌,而是同一阵营的,激烈厮杀也只是为了磨砺自身。
并且,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这两个自未知时空的狂徒,口气一个比一个大,简直要压过他们的安澜古祖了
他们无比渴望见到古祖出手,将那嚣张的身影一矛扎个透心凉!以泄心头之恨!
“你们知道,我们是无法真正交手的。”战车中,安澜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万古规则的漠然,“真要那么做,这片时空,你身后的世界,都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巨变。这因果,你们承受不起。”“不能打死,弄个大残应该没问题!”石皇却浑不在意,低声轻语,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所有人都听到了石皇的声音,皆愕然,不能打死?打个大残?这是人说的话吗?
安澜的声音骤然冷冽下来,如同万古寒冰:“天渊被撕裂,你我所在的时空都在大战,意外开启了时空之门,你顺势而下,伤了我的坐骑,尚在时空波动的容许范畴之内。若再进一步,必将天翻地覆,引发不可测的剧变!”
“一步?前行十步!百步!你又能奈我何!”
石皇放声大笑,竟真的迈开步伐,一步步向着那辆古老的战车逼近!
每踏出一步,他身上那可怕的仙王威压便暴涨一分,席卷天上地下,如同实质的海啸般向前碾压而去!轰隆!
一声闷响,伴随着凄厉的哀鸣!安澜那匹神骏异常、拉拽战车的金背莽牛,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便在石皇那毫不收敛的恐怖威压下,轰然炸裂开来,化作了一团血雾,瞬间形神俱灭!
连安澜都未能庇护住他!
所有人都呆住了,无论是异域大军还是帝关守军,全都目瞪口呆!
异域的人震惊,安澜古祖方才不是才断言,跨时空无法真正出手吗?!
此人……此人竞单凭外放的威压,就碾碎了一头强大的不朽坐骑!
“你在找死!”
一声冰冷的哼声自战车中传出,不再平淡,而是带上了真正的怒意。
轰!
下一刻,整辆古老的战车骤然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混沌气汹涌澎湃,将整个天地都照亮了!光芒之盛,让许多人都无法睁开眼睛!
一道身影,自那无尽的光辉与混沌中缓缓步出。
他一手托举着那座巍峨耸立、散发着苍凉气息的原始帝城,而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杆黄金古矛!那杆矛太璀璨了!
黄金神光耀彻古今,仿佛自开天辟地之初便已存在,永恒不灭,矛锋所指,万道似乎都在哀鸣、退避!安澜,真身出世!
他通体笼罩在绚烂的神环之中,气息与那杆黄金长矛融为一体,锋芒毕露,锐不可当!
“安澜小儿!”石皇见状,笑声更加狂傲,“滚过来,面对本皇一步一叩首!本皇或许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此话一出,九天十一一方无数人激动振奋,这是何等的张扬与霸道!
也有人彻底发呆,纵然是仙王,古往今来,谁敢对安澜说出这种话?!
“你尽可来试一试看。”安澜淡淡地笑着,他极度自负,无敌的信念刻入骨髓,“哪怕我背负天渊,需一手托着原始帝城,我安澜一样无敌世间!”
石皇闻言,那狂傲的笑声骤然一收。
他的眸光变得无比锐利,如同两道实质的天刀,刺破虚空,落在安澜身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真正的无敌,何须借重负来彰显?”石皇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他一步踏出,周身气血轰鸣,竞在身后显化出宇宙崩灭、星海成尘的恐怖异象,“便是一粒尘,一株草,在我手中,亦能压塌万古!何需手持那天渊帝城来衬?!”
他手中的天荒戟微微抬起,戟尖轻颤,发出令万道哀鸣的嗡响,毁灭性的力量在急速凝聚!就在这时,异域,另一团柔和却同样浩瀚的光晕浮现,又一道身影显现,气息深不可测。
俞陀出现!
“并非同一时空,真要开战,必将天塌地陷,岁月混乱,一切都不复存在。”
不朽之王俞陀开口,道出这些。
刚才金背莽牛被碾杀了,尚且不能算是太大的问题,因为一位不朽者,对于一片古史,并不是特别重要,而仙王层次则完全不同,动辄天翻地覆。
他心中也不相信,那个拿着大戟的男子,真的会出手!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
“杀!”石皇就已然暴喝出声,手中天荒戟化作一道撕裂永恒的黑色闪电,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