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聚精会神看着恪妃。“怎么看着本宫?”
静苗觉得小姐是真的乏趣,对一只狗都聊得那样尽兴。但要是让她知道这狗身体里装着的灵魂是顺治帝的,那可能愈发兴致勃勃。能逗穿成狗的皇帝欺,那多有趣啊。
至少兰箐箐平生还没遇到比这更有趣的事了,有趣到她两眼放光,一把接一把地撸着狗头,让福临狗不耐烦甩开脑袋,“怎么?不愿意让本宫摸了?兰箐箐挑眉,还真缩回手了。
福临倒也不是真讨厌她摸,只是堂堂皇帝总是被人当作狗,这太不像话了,即便他是穿到吉祥身上了,那也不能完全将他当狗。福临转瞬跑进屋里,静苗皱眉,想进去将它抱出来,兰箐箐拦住它,“本宫倒是看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主子,您太纵容吉祥了,这小宠自然得要听主子的话才行,要是放纵它,怕是下回见到万岁爷都得蹬鼻子上脸了。”兰箐箐听着点了点头,“等他出来后,本宫再说他。”静苗无奈。
“汪。“吉祥咬着一样东西放在地上,再重重一汪。兰箐箐捡起它咬来的东西,“这不就是本宫的画吗?你想让本宫给你作画?”
她心心想,这倒是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办法,正好皇帝给她作过画,虽说以皇帝在她离开前看她那抹抉择的眼神,她判断皇上可能会毁了那幅画。毕竟那可是万万人之上的天子,怎么可能纵容自己对一个根本无心于他的女人上心。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一时心血来潮也想给吉祥做一幅画。吉祥便被生拉硬拽放到交椅上,兰箐箐心情颇好给他画了幅Q版画。当福临好奇地探过头来看那幅画时,差点没僵住,恪妃怎么能将它画得这样丑,吉祥身上的毛发不是已经长回来了吗,怎么还能这么丑。兰箐箐看它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古人果然看不惯Q版画,她当初第一次看Q版画时也是不大能欣赏,一个人的脑袋怎么能那样圆,而且头重脚轻,真的能站稳吗。
后来她又想,管它呢,可爱就行。
兰箐箐又使劲揉捏吉祥的狗头。
福临想推开她的手都无能为力,只能被迫′欺负'得焉哒哒的,整只狗没了生机活力。
“汪。”
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摸你头你还不乐意了,下回本宫可就不摸了。”“汪!“福临怒目而视,恪妃那叫摸吗,那叫差点将他的毛都嬉下来。兰箐箐松开手,福临立马跳下桌面,走到院子里下意识就要舔舔身上的毛,但在要下嘴的那一刻僵住了。
故作无事合上嘴巴。
仰天望着天,心里颇为郁闷,他都说好了不再理会恪妃,会给她应有的敬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她,若是她想有个孩子,他也不是不能勉强给她一个孩子但是恪妃非要亲近他,他也没办法,要不就随了恪妃吧,毕竟他这副身子想要不引起怀疑,就只能跟在恪妃身边。
皇帝艰难无比做好决定后,恪妃一把抱起它,手上不知何时撑了伞。福临心情挺复杂的,正准备说什么,才反应过来恪妃为何要撑着伞,然后只见上天有几只鸟掠过,鸟粪袭来。
他僵住了,他作为皇帝,他就没有接触过鸟粪这么脏的东西,差点鸟粪就洒在他脑袋上了。
即便不是他自个儿的身体,但这会儿,必然是他自己受折磨。好在不管鸟粪从什么角度刁钻地洒下来,以兰箐箐的眼力确确实实都挡下来了。
福临下意识蹭了她一下,恪妃对他露出一个极尽温柔的笑容,“下回可不要瞎跑出来了。”
这次恪妃再摸他的头,福临没有再反抗了。还乖乖被洗干净身体,放到恪妃枕头边,安心睡着。也就是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还有一个时辰上早朝,心里想回去的念头愈发强烈,不久后,出现在兰箐箐面前的是一只满心满眼只有自己主人的小狗吉祥,“汪呜~″
小狗发现自己被允许上床了,尾巴晃得正高兴呢。皇帝从自己身子醒来时,恍惚间被伺候更衣洗漱带去上早朝。至高而下望着那些臣子时,他才回过神。
昨晚睡着时他想他随意一个念头就能到小狗吉祥身上,尽管这来去的方式由他把控,但是他也得时刻注意他能附身的小狗的安全,万一这只狗受了伤或是没了命,会影响到他原本的身子一一
为了避免这种可能,他就每晚去这只狗身上罢了,若是他原本身子那边有急事,侍卫自然会在承乾宫有所动作,他再一个念头回去就好。等有高僧或是大师过来解决这事,一切都将拨乱反正。皇帝居然自始至终没想过将那只狗要回去自己身边养。或者是他自诩自己的能耐,又或许是他自觉将那只狗放在恪妃身边更可靠些,就那狗身上的晦气,出趟门都能被鸟粪蒙脸,溜个弯都能被大狗欺负,这倒霉劲,真难得。
还是在恪妃身边最安全。
毕竟鸡蛋不可放在同个篮子里,福临也不能保证他和吉祥之间的联系不会被人看出来。
嗯,还是在恪妃身边最安全。
皇帝在上早朝时便做下了如同人生大事般的选择,然后一下朝打算去观望一下′养狗处',另外给吉祥备两套狗窝,一个供吉祥百日睡觉,一个供他晚上附身时睡觉。
但在下早朝时,看到董鄂福晋已经站在了乾清宫外,见到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