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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2)

底毫不掩饰的惊愕,定了定神,鼓足勇气继续往下道:“喜欢你笑,喜欢你同我说话,喜欢你看向我的眼神,喜欢你所有模样。”

女子大胆炙热的话语在耳边回荡,萧时泽呼吸凝滞,心尖灼烫,像是被烧着了一般。

他垂下眼帘,望向姜晚棠手里的的画卷,下意识抬手去接,手刚伸出一半,猛地想起什么,又很快将手收回。

“对不起,这个,我不能收。”他抬头看向姜晚棠盈满笑意的双眼,在心里斟酌许久,才迟疑着,小心翼翼道:“我......已心有所属。”

女子大多面薄,鼓起勇气表白心迹已是不易,一旦遭拒,难免羞愧难当,觉得颜面尽失,性子烈些的,恐怕寻死觅活都不一定了。

念及此,萧时泽心中愧疚难安,似有万千言语哽在喉间,他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触及她目光的瞬间咽了回去。

叫他意外的是,身旁的女子并未因此黯然神伤,反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语气轻快地宽慰他道:“无妨无妨,萧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原书中,萧时泽为江含烟救下之后,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南境叛乱平复后,他曾去两人相遇的地方寻过她几次,可惜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错过,没有见上面。

后来,他奉旨回京,也依旧没有放弃找她,曾几次三番传信去南陆,差人留意她的踪迹。

他以为江含烟是去山中采药的医女,并不知道她就是江府二小姐,更不知道她早已进京,就在他眼皮底下。

姜晚棠对萧时泽的拒绝毫不意外,将画卷拢进袖中,朝他盈盈一笑,河岸灯火映得眸光潋滟:“今日是我唐突,愿公子与心上人岁岁常欢,白首不离。”

她的话音如初雪消融般清润,悄然化开凝滞的空气,让两人间无言的尴尬松动了几分,这善解人意的调和,却叫萧时泽心里的歉意越发深重,未出口的回应,硌在喉间,既吐不出,又咽不下,进退两难。

“既如此,我们就此别过,公子早些回去。”剧情走完,姜晚棠挥手同他作别。

萧时泽木然应好,怔怔看她走远,直到身影如烟霭般隐入人群深处,才转身往回走。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画舫上,一道晦暗眼神长久凝在这边,看得很是认真,半晌一动不动。

擢玉大选开始在即,河面上,数叶轻舟载着众位郎君徐徐驶出,向着张灯结彩的高台而去。

河岸两侧的人潮骤然沸腾,喝彩声山呼海啸,直至郎君们在高台上一一立定,才如退潮般缓慢平息。

姜晚棠挤在人群里,踮起脚尖朝高台望,距离相隔太远,再加之人头攒动,越过无数晃动的幞头和团扇,只遥遥看见高台上几个朦胧的身影。

正打算拨开人群往前挤,忽然看见沈明横臂拦在身前,他侧身为她辟开一条小径,指了指停靠岸边的一艘画舫,“江小姐,我们家殿下请您过去一趟。”

这段剧情在姜晚棠的记忆里只剩下些零星片段,她依稀记得,画舫上这一晚,是邺王对江婉昙强取豪夺的起点,也正是从这一章开始,小说的车速开始骤然加快,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跑起来,每翻过几页,便能见着一段令人面红耳赤的描写。

沈明躬身引她走上画舫,行至雕花舱门前,他驻足侧身,朝船舱内示意:“殿下在里边等您。”

姜晚棠点头道好,踏足向前。

推开舱门,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

书中,邺王曾常年驻守北境,那儿天寒的时日多,当地人好喝一口热酒暖身,时间一长,邺王便也养成饮酒的习惯,回京之后也隔三差五小酌一番,尤好行事前来上几杯助兴。

身边下人深谙他的脾性,桌上一字排开的酒盅,想必是知道他要来,提前准备好的。

姜晚棠掩门走进船舱,耳边响起一段剧情提示。

【邺王就着她的手饮尽杯中的鹿血酒,宽大手掌捏住她莹白手腕,就势将她拽近怀里,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从后面紧密贴拥。】

【馥郁的松木香掠过鼻尖,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手指深深插入她的乌发,掰过她的脸,撬开唇缝吻了进去。】

【口齿间呜咽被尽数吞没,男人滚烫的唇舌长驱直入,搅得她舌根发麻,她阖眼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势,细指颤抖着捻上衣襟,禁不住泣声求饶,对方却置若罔闻,压住她越吻越深,越吻越烈。】

“触发规定动作,亲吻。地点,画舫。完成时限,擢玉大选结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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