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有一切都对他坦白相对,他亦是如此。“表兄是我的灵魂伴侣。"她以这个词来概括他们之间的关系。嬴政大抵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盈起笑意夸赞,“乖表妹。”只不过他这样的夸人话语,平日都是在她快到时说的,乃至于他在这样正经的语境下说出这三个字后,般般蜷起腾空的脚趾,浑身的汗毛倒立,升起一胀难以言喻的滋味。
他好像并未察觉,捧着他的脸,循循善诱,“灵魂伴侣当然要比肉.身父母更重要。”
她有点心不在焉,连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一味的抿唇软道,“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
“那当然。"她不明所以。
“你有的地方,似乎没有那么听话。”嬴政意有所指,圈着她后腰的手臂轻轻揉动。
“什么?“她没听明白,两秒后,骤然脸颊爆红。“放开我。"胡乱捶打他两下,她当即挣扎着要起身。“去哪儿?"方才挣扎开些许距离,他倏然收紧手臂,她狼狈的重新摔下来,点破她羞耻的人,不仅没有歉意,甚至还在轻轻地笑着,他俯近她的耳畔,“说了这么些话,我原以为,你这样泪窝子极浅的性子会掉眼泪,不曾想…”“表妹先湿的不是眼眶,而是……
话没说完,他的嘴巴被死死的捂住。
“又、又不是我想的,谁让你一-"明明在说正经的事情,为何会这样?她也想知道,都是他的错,她又羞又耻,倒是真的要哭了。她又怎会知晓这幅泪盈于睫、粉面水眸的模样会多招人。“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低低笑着哄人,将她的手臂撑起放在自己的耳畔,这姿势乍一看,很像是般般印象里的壁咚。她原就在他上方。
“午后,你不是这样做的么?"嬴政轻轻抚过她的小臂,“没做完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废。”
两人往后一靠,躺椅发出一声细微的"吱呀′声,刺痒钻入骨缝,瘙动人心。“那你不许动,"般般将长发解开,束发的绸带捆住他的手腕,“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条,你不要弄坏它。”
“好。"他欣然同意。
她捆完人,抬起眼眸瞅了一眼他,他兴致盎然的等候她的'服侍’,说是服侍,其实她确实压根不会。
将人衣服松垮脱下,她脑海里学着表兄那样,趴过去亲亲他的胸口,那富有弹性的胸肌被她牙尖啃咬过,留下迤逦的红痕。她简直毫无章法,一会儿亲这里一下,一会儿咬那里一下,小手且还要胡乱摸来摸去。
嬴政原本还算沉稳的呼吸,逐渐失控,断断续续的染上不均匀的抽气。摸一会儿自己就先忍不住了,急哄哄的坐上来。他的手被捆着,无法全她入怀,她没坐稳差点摔下去,吓得忙俯下身子搂紧他的肩膀。
这一下子,几乎是以摔落的速度相触。
“你别动,你不要起来!“她纤细的眉眼泛起痛意,秀气的皱在一起,“都怪你。"她委屈说疼,掐他的脸,偏偏又不敢乱动。“谁让你这般心急。”他闷笑出声,“要解开我吗?”“我不要,呵呵,就算是秦王,也要听妻子的话。“她缓解好了,挺起腰肢,将他推操回去,脸颊上满是骄纵,“好啦好啦。"她眼睛一转,故作矜持,“你不要出声。”
这是要将他说过的话全说个遍?
他扬起眉尾,也不反抗,“好啊。”
接下来,自是软与硬的厮磨,水蒸气与汗液的交织与共。夜色已浓,小夫妻回到床榻上歇息。
般般趴在床榻上,任由夫君为她轻轻按摩后腰的酸涩,“好累啊"她带着鼻音迷糊的埋怨,也许是被按摩的舒服了,还真染上困意。察觉到表兄靠近过来,她挪动身体依偎进他的怀里,直到鼻息内尽是他的味道她才安心,“嬴政。”
“嗯?"他低声回应着,嗓音略沙哑,“承音。”原来她的名字被表兄念,是这样的。
“你好像从未念过我的名。"她睁不开眼睛了,全身心被他热乎乎的体温所包围,也不觉得热,只想更近、更近。
“名字有重合的,唯有表妹是我唯一的。”“你喜欢,我以后多念便是。”
嬴政的确几乎从未唤过表妹的名,因这是人人知晓的名,而非亲昵之人才能被知晓的小字。
他起初叫她般般,后来是表妹,有外人且正式场合则是唤她为王后,后者是被表妹要求的,她觉得王后听起来很有威严很厉害,很能凸显她的地位。旁的人巴不得夫君以更亲昵的称呼唤自己,方显夫妻情深,偏她与众不同,小心思势利又可爱。
等了半响,没等到她的回应。
她睡着了,于是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也闭上了眼睛。次日清晨醒来。
般般睁不开眼睛,表兄已穿戴妥当要去上朝了,听见床榻上的动静俯身亲了她一囗。
她囫囵着嘱咐,"晌午早些回来,我想吃古董羹。”“好,你睡吧。"他温声应下。
一直睡到巳初时分,般般彻底清醒了,一问时间,原来是上午九点整。王后想吃古董羹,膳坊一早便准备着。
待般般过问,已有膳夫片好了牛羊肉,用牛油与各味佐料调制成王后喜欢的香辣锅底,她又要了些鸡爪与猪五花,吩咐宫奴们弄来些鸭血,鸭肉涮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