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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雍地(二合一)(3 / 4)

开始去寻被妻子丢到一边的书简。“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以后我们再也不吃苦了,我、你还有姑妹幸福快乐的生活。”

“好。”赢政莞尔,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般般靠在表兄身上,睡得很安心,没一会儿便睡沉了。不知过了多久缓缓被叫醒,迷糊中听见他说到雍地了,她赶紧起身揉揉眼睛,车帘已被收起束上,漆黑的宫门映入眼帘。宫门边立着的侍卫瞧见王驾,连滚带爬过来跪拜:“王上!王上!”嬴政亦是坐马车坐的浑身不舒坦,轻轻摇晃肩膀,回身看了一眼般般,她抱着两只貔貅幼崽,收拾好了一起过来。

“王后…下臣不知王上与王后驾临,已派人通传太后了。”嬴政微微蹙眉,目光从这颤颤发抖的侍从身上滑过,“何必通传,寡人直接进去便是。”

说罢,他带着般般直接进去了。

那侍从神情惶恐,匆忙起身踱步跟随,“王上,王上,太后娘娘不知是否在歇响,近来她颇为困倦。”

嬴政骤然停下脚步,侧过头盯着这侍从,“还未到正午,母后此刻歇响?”侍从嗫嚅,“这…是太后昨夜叫来了伶人饮酒赏乐,歇的晚了。”前言不搭后语的,般般不耐烦,“到底是不曾起身,还是歇响啊?你到底在慌什么?大王与我来探望王后,与这些也不妨碍,多等会儿便是了。”“没、没有。"侍从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语气从容了许多,“是还不曾起身,下臣没有劝太后早些歇息保全身子,因而畏惧王上与王后责罚,这才不敢说实话。”

姬长月要做什么,的确是不是下人劝得住的。两只熊猫幼崽嗅到陌生人的气味,一股脑的往般般的胳膊下钻,“那去准备些吃的吧,我与大王一早出发来雍地,还没用午膳,不必着急喊母后起身,我们等些时候便是了。”

侍从忙垂下头,“诺。”

嬴政目视侍从远去,目光平静,待人走后他轻轻放开了般般的手腕,“抱着它们手酸,你去歇息吧。”

“嗯?"般般疑惑,“表兄不歇息嘛?”

“我还有要事请教母后,待会儿便来。”他摸摸她的脸颊,“去吧。”“好。“般般顺从点头,“我让他们做表兄爱吃的菜色,你快些来。”嬴政余光瞥静候在身侧的雍宫宫奴们,手掌静静地握上腰间的秦王剑柄,犀利赫然的龙头恰好半垂于他掌心,仿若唯独臣服于他。末了,他迈开脚步,朝内走去。

宫奴微惊,互相对视,跟在他身后。

“滚。”

前方的秦王并未回头,这声音也淡淡的,并不加重语调,仿佛无足轻重的一个音节,却慑的那些宫奴不敢近身,噗通的一声纷纷跪在原地。秦王虽然没有亲政,可他抽剑斩杀无数作乱之人,甚至亲自砍下了刘喜的头,这事情早都传遍了秦国上下,没人不畏惧。雍宫并不大,本就是君主巡视秦国建造的别宫,用以暂时歇脚,它是典型的秦式建筑,宏达高耸,长廊众多,竹帘遍布。假山溪流汩汩流动,周遭静悄悄的。

嬴政一路畅通,来到主殿,高耸的宫门紧闭,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用力推开殿门,“阿母。”

“王上。”

倏然地,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出现在了门后,嬴政脸上端起的笑意就此顿住。

“嫪毐?"他越过他打算进去。

嫪毐直挺挺的跪下,“王上,太后醉酒,恐不能面王。”“我与太后乃是亲母子,有何不能见的。"再狼狈的一面,他都见过,区区醉酒。

“王上,王上,这是太后的意思。“嫪毐起身踱步追着,语态急促,“实在不是小人不想让王上见太后,还请王上不要为难小人。”嬴政听了这话,当即滞住呼吸,已是不悦之至,目光含剑带刀,“若非你是太后的贴身寺人,这话够你死一百回。”“王上恕罪。"嫪毐说不畏惧秦王是假的。“来人,”嬴政扯起唇角,扫过的视线冷然,“将这寺人压下,待寡人见过太后再作定夺。”

嫪毐脸色顿变,“王上,王上,您不能一一"话音未落,已被秦兵压下。这下周围安静了,无人再阻拦。

嬴政放慢脚步,朝着内室走去。

进入内室,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酒味,嬴政提着心神,目光自周围一一滑过。

太后的床榻很大,水红色的床幔放下遮挡了一切,一只宽大的屏风绣着灿灿盛开的百花,它正充当了内室转角的虚门。“政儿。”

是姬长月的声音,带着些睡意。

嬴政在听见母亲的声音后,猛地松了口气,也不再进去,就立在屏风后与她说话,“母后是醉酒了?外头那些人不让寡人进来瞧您。”站在屏风后,隐约能瞧见红色的床幔。

“你倒还委屈上了?"姬长月无奈,“来时也不派人说一声,你都吓到那些宫奴了,他们常年待在雍地,从来也没见过你。”“何况,哪里有人能拦得住你。”

“是孩儿莽撞了。”嬴政更为亲昵的道歉,“母后身体如何?”“我身子已经大好,还留在雍地只是图个清静,你知晓母亲于国事上一窍不通,也懒得回去听那些事情,在这里待着,朝中有何大事也有人过来回禀,不耽误什么。”

嬴政很想问,你就这么信任吕不韦么?

他没问,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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