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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很有耐心(3 / 5)

“没有呀。”般般摸摸头,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有谁会欺负她呢,“我可是太子殿下带回来的,哪里有人敢欺负我。”

嬴政被逗笑了,他摸摸她的头发。

“你别把我头发摸乱了。”般般反抗。

他依言放下手,“脸上没上妆,总能摸吧?”说着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合着她没感觉到自己被眼神欺负了,“在你这里,‘被欺负’的界定大约是言语冒犯或者肢体推搡才算?”

“是吧?”般般觉得自己并不双标,“我有时候看到自己讨厌、不喜欢的人,也会多看两眼,甚至背地里说小话,我觉得这没什么呀,怎么可能会有人被人人喜爱呢?我又不是金子,只要不到我跟前骂我或是背地里使绊子,大家相安无事便好啦。”

嬴政这下是真的稍愣了一下,若有所思,“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不过,“要是有人骂我被我听见了,我定然骂他十句;要是有人伤害我,我绝不会原谅的,要他好看!”

嬴政瞧着她不屑又笃定的小脸,轻狂的话一句接一句,他忍俊不禁,也挪不开眼睛。

般般小嘴叭叭的说了半天,发觉表兄一句也没回,侧头对上了他的眼瞳,话语便话戛然而止。

两人在肩舆上对视着,他的目光一错不错的,不闪躲亦不进攻。

她慌忙移开视线,作势整理自己胸前的衣襟,反应了一会儿狐疑的抬眼去瞧他,他竟然还在盯着她看。

也不知晓他到底在看什么,莫不是她穿的不好看?亦或者头发没梳好?她脸颊燥热,恼怒的推搡了他一下,扎着脑袋便要蹭他的肩膀。

他闷闷的笑着,胸腔一震一震的,刻意侧身不让她依偎。

她扎了个空,脑袋倏然蹭过了他的胸膛,耳廓摩挲到他领口的花纹,这一瞬,仿佛他的呼吸也被拉的无限长,温热而清浅。

耳廓酥麻,脚趾登时蜷缩起来。

她匆忙坐直身体,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他问道,关切的替她揉揉额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神情不似作伪,装得跟真的似的,般般险些真信了他不是有意如此。

她呆呆的,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忽的扑过去,两手并用扯住他的两腮。

随行的寺人与宫女们吓得纷纷瞪大眼睛,怕势头不对预备要跪下了。

“表兄的脸怎么厚厚的,硬硬的,我帮你揉一揉。”般般端的一副可爱天真的模样,对着他一顿揉捏搓扁。

嬴政单手撑在肩舆上,不仅不生气,反而向前探身,将脸送给她,“好啊,多谢表妹。”

“……”般般干脆放开他,“好生无趣。”

“哪里无趣?”他问。

她躲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嘟囔说,“你好像都不会生气的,我不曾见过。”

“我怎会生你的气。”嬴政轻飘飘说着,好生坐回去。

无论他们二人如何,有错的一定是旁人。

景阴殿近在咫尺,从肩舆上下来,嬴政牵着般般的手亲自送她进去。

一早有寺人通报,内里的女太傅以及公主们知晓太子殿下来了,纷纷起身行礼。

般般终于见到了年长些的几位公主。

阳曼公主笑着冲她招手,要她坐在自己身畔。

般般不晓得这席位的顺序可有甚么讲究,不敢过去,先去看表兄的表情,嬴政轻轻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过去,她才欢欣鼓舞的小跑过去挨着阳曼坐下。

其他年幼些的公主各个欢欣,跃跃欲试想要跟太子说话,他没留下,与太傅说了些话便离开了。

“可用早膳了?”

“用了的。”

般般与阳曼低声交流,身侧忽的落下一道阴影,随即而来一股淡淡的瓜果清香。

扭头一看,竟是个熟面孔。

大公主炀姜。

炀姜年方七岁,小脸稚嫩,尚有婴儿肥,她看了一眼般般带来的东西,“你的墨条一般般,瞧着也不是多好。”

此话一听便带着几分软趴趴的刺。

般般便不大高兴,还未说话,阳曼率先打圆场了,“昌通的墨条已够名贵,妹妹们倘若觉着不好,用姐姐的便是,我这墨条是前些日子王后娘娘所赐。”

王后所赐,那就不是轻易能挑刺的了。

炀姜一噎,眉眼漫上两分郁闷,反复看了好几眼姬小娘,竟坐着不走了。

她将自己的好东西往桌案上一搁,微微扬起下巴,瞥旁边的姬小娘。

阳曼看了她一眼,琢磨着,这仿佛并非是想刻意刁难姬小娘。

可惜姬小娘不搭理她,甚至也没看她炫耀着摆出来的东西。

般般确实没觉得这些墨条有何不同,都是松烟墨制成,只是工艺略有不同,哪一条比另一条高贵?不存在的。

因着新鲜,头一天的课般般听的还算用心,阳曼邀诸位公主一同用膳。

她是诸位公主中唯一拥有封号的公主,自然一呼百应。

席间,三公主赢月忽的发声问道,“姬小娘与王兄一同长大,可有甚么趣事,不若说一说,王兄回宫时日尚浅,我等知之甚少,也不知该如何亲近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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