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傅京槐勾起她的一楼发丝,语气依旧温柔,“阿雾忘记我们只是′试一试'的关系了吗,如果阿雾确实不喜欢我,那我们也可以做回兄妹的关系。”林景雾震惊、无措、失落、失望。
无数种情绪想打翻的颜料盘,让她委屈又难过。电梯来了,傅京槐将林景雾拉进去。
迎着她的泪眼,他温和地讲道理:“连续一周没有发消息给我,我不认为有谁谈恋爱是我们这样的,这不是一个好的恋爱体验。”傅京槐一本正经:“阿雾,只有妹妹才不必每天向哥哥汇报行程,妹妹也不需要吃醋。”
“我吃醋了!“林景雾几乎脱口而出,抱着傅京槐耍赖,“明明是你犯错,哥哥你不要忽悠我。”
傅京槐笑了,胸膛微震。
林景雾脑袋正靠在他胸口,闻声抬头看他。“哥哥,以后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我难受。"林景雾声音软软的。刚才傅京槐一脸严肃说做回兄妹关系时,她心里真的委屈极了,如果不是从他眼里看出了调侃的味道,她恐怕现在已经哭出来了。傅京槐垂眸看她,并不出声。
林景雾垫脚,在他唇上亲了又亲,勾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低头,要用亲吻加深两人的关系。
傅京槐由着她吻,一只手有意无意护着她的腰。“我错了哥哥,我以后再也不会几天不给你发消息了。”虽然两人同住曦园,但一个忙着工作,一个忙着期末考,林景雾最近昏头涨脑的,真没意识到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傅京槐联系了。可她忙完第一时间就是来找他。
想到这里,林景雾又有些委屈,质问他,“不是说了和向瑜没关系,为什么她在你办公室,你们在聊什么?”
傅京槐不欲解释,只说;“不是她也有别人,暂时用她安抚住老爷子而已。”
专属电梯一路直降负一楼,傅京槐将林景雾送上车,林景雾拉着他的手,想把人拉回曦园。
傅京槐摸摸她的脸,“最近事忙,等你期末考完,带你出去玩,怎么样?”林景雾这才哼了声,松开手。
办公室门口,向瑜不可置信地看着弃她而去的傅京槐。她以为两人关系水到渠成,就差一个突破口,可现在,他竟然因为林景雾一个眼神,就跟着她走了。
向瑜黑着脸,见赵简回来,她质问道:“傅京槐和林景雾到底什么关系。”赵简自然不可能坦白,只说:“林小姐是傅总照料长大的,这关系大家不都知道吗?”
向瑜之前压根没有把林景雾放在眼里,毕竟只是一个孤女,怎么和她向家的千金比。
难道单靠她那张脸吗?
可她心里又不断质问自己,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她父亲在外,不也会被长得漂亮的狐狸精勾去心神吗?可傅京槐,他不会的。
他绝不是看中表皮的人。
一定是林景雾做了什么。
向瑜手指蜷紧,几乎要去找傅爷爷告状。可理智在那一刻占据上风。她和傅京槐还没订婚,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她去告状算什么?向瑜心里暗恨,没等傅京槐返回便离开了。傅京槐回来,得知她走的消息,表情淡淡的,没什么表示就继续工作了。日子平淡地过,直到林景雾忽然收到顾家宴会邀请帖。一一顾沉彦。
这个名字在十年前被顾家送去德国后,就再也没再傅京槐耳边出现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说服顾家准许他回国的事。
顾家筹办的宴会,从另一种意义上而言,算是顾二少的介绍宴。毕竟这些年他少在淮序走动,人人只知道顾家有两位少爷,却不知道顾二少的具体模样。
以往的宴会都是傅京槐带着林景雾出席,但这次,顾家单独给林景雾下了帖子。
请帖描边烫金,手写的字体郑重又透着少年气的飘逸,好似隔着一张纸都在勾引人。
林景雾超级开心,丝毫没有注意到傅京槐不悦的情绪,她将帖子拿过来,看了又看。
“好漂亮的花样。“她又捧着另外一个盒子,“好华丽的礼物。”不错,随着请帖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份伴手礼。足以可见顾家将林景雾看得有多重。
林景雾确实很喜欢被人偏爱的感觉,她将那份礼物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再三确认这份礼物是顾家单独送的只有她有之后,她就高高兴兴捧着请帖想上楼挑选衣服。
她要华丽地出席顾家宴会。
傅京槐将人拽回来,眼中笑意不减,“林景雾,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林景雾哼哼唧唧,抱着人亲了又亲。
这是他规定的两人培养感情的方式。
林景雾不理解,林景雾很听话。
傅京槐自然做不出缠着人要亲的事,但不妨碍他给林景雾定规矩。即便林景雾总黏糊糊地抱着他亲,甚至偶尔会影响到他工作,但傅京槐自觉都是小事,忍忍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