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他六岁,那个谁,那个学生,居然才二十?!
他今天特意刮干净了胡子,还喷了点清新剂。他不喜欢香水,娘娘们们的。但是十几岁的年龄差,在外表上,还是有区别的。那天去做化验,医生跟他说,头胎要格外小心,他这体格看着壮,实际早年打打杀杀落了一身病根,不比人家十八、二十的,好生养。他等结果的时候,走廊里几个女护士叽叽喳喳笑着走过去,说什么现在都流行谈′男大。
叶初伊跟八年前相比,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更会打扮,更漂亮了。他真怕两个人走在路上,会有人觉得他是她叔。叶初伊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他还不接。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还装看不见。
叶初伊直接摁在他脑门上。
“别碰我。”
魏司北正要甩开,瞥见她身后有个垃圾桶,又收了力,只是划拉开她的手。“擦擦血,一天到晚惹事。"叶初伊没有不耐烦。然而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魏司北道:“像我这样的人,惹到事不是很正常吗?没死在你手里,你不用负责。”
叶初伊摇摇头:“你这人,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刀尖上舔血的人,天天把那个字挂嘴边,也不怕忌讳。”
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腹中绞痛不息,魏司北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他坐进车里,转动钥匙,却并没有发动。“那个何什么辰,给你送的蛋糕什么口味的?”叶初伊一直看着他握拳抵在腹部的那只手,没料到他问这个,“啊"了一声,然后说:“我怎么知道,你又没给我机会看。”魏司北不满意这个答案,她连爱吃的口味都骗他?手机上的备注,该不会都是用不同口味区分不同男人的吧。默了一瞬,他还是问了出来:“所以,那个男大,是你男人吗?”“当然不是!"叶初伊脱口而出,“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种类型的。”魏司北扁了扁嘴,这才发动车子:“我说也是,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那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他懂什么,会疼人吗,就屁颠屁颠来追你。还有那个穿西装的,举手投足油腻得不行,你都什么眼光。”他肤色深,轻易看不出什么脸色变化。叶初伊都忘了,脸皮厚,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你不捎我一程?”
她不说还好,一说,魏司北一脚油门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