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将她当成了姐姐。秦令川川,在你看着这张脸的时候,你会不会有那么一刻想起幼臻,你会不会恍惚?
秦令川川俯身吻在她的香颈,淡愁的细眉和美目越过他的肩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搅乱着心神,连天花板都摇摇晃晃。“我是谁?”
幼臻很清醒,哪怕知道只要不开口,就可以得到他,哪怕是以这种龌龊的方式。
但她还是问了。
秦令川果然停下了动作,他捏起她的脸,突然眼神一凛。他摇晃着站直身子,用力拍了拍额头,定神许久,才低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他很是无地自容,那么珍惜她,看重她,怎么能因为周沅离的错,就发泄到她身上。
他再次开口:“对不起。“然后踉跄着走开。幼臻抚过眼底朱砂,若是没有这颗痣,他会不会喜欢她多一点?方才的淋浴不管用,秦令川索性将整个浴缸都放满了凉水,一脚踏了进去。整个身体的浸入,水花四溅,地板上漫了一地。幼臻不放心,跟着进来。
“水太凉,会激坏身子的。”
秦令川摇头,不敢碰她:“你出去。”
“有没有药能缓解这个的,我去给你买?”秦令川笑了,还好方才没对她做什么,她太小又太傻,他会吓坏她的。他扑腾拍打几下水,半跪在水下,表情艰难忍耐:“你用毛巾,把我绑起来。”
“快!”
他的语气不容辩驳,幼臻照他的话去做。秦令川双手反剪身后,幼臻捆绑的手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肌肤,他就一个颤抖。身后的水慢慢变红,幼臻这才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一道不浅的伤口。秦令川根本不让她碰:“快走!别管我!”像是发令枪一般,幼臻只有往外走,没有回头的反应。她也的确是吓着了,立刻奔回自己房间。
房间里没有表,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起伏的心跳渐渐平缓。她终究放心不下,他手臂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又一直泡在冷水里,这怎么行呢。
估计药效已经过去了罢?
幼臻洗了把脸,换上防滑的拖鞋,也给秦令川拿了一双,敲了敲浴室的门。没有回应。
幼臻又用力敲了三下:“令川?你还好吗?”怕不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不行,他手臂上的伤口必须得处理。
幼臻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秦令川整个人淹在水中,湿透的白衬衫,更加勾勒线条饱满的肌肉。腹肌在水面下若隐若现,质地极好的黑西装裤贴紧修长有力的腿型。秦令川双眼迷蒙:“你怎么回来了?”
“我怕你出事。”
秦令川喘道:“我没事,你……”
幼臻不等他说完,绕到后面,从水下捞出他被捆绑的双臂,伤口有些发胀,这人是不知道疼吗?
幼臻擦干周围水流,给他上药,包扎。
秦令川整个人都冻透了,只有幼臻掌心传来的体温供给唯一的温暖。像是星星之火,又起了燎原之势。
他将手臂从幼臻掌心抽离,转过头去。
幼臻忽然用力抓住他,抱紧他,双唇主动含住了他的上唇。她的心在颤抖,她嫉妒得发疯。
从小,什么都让给姐姐了,这一次,就让她抢一次。凭什么,什么都要让;有本事就来跟她抢。她舍不得他,哪怕一次就好,让她完完整整地拥有这个男人。只要一次,此后他就是她的姐夫,各不相干。白天那句话,虽然是赌气,却也绝对真心:嫁过秦先生,也不至于抱恨终身了…
而他那句话,也让她委屈地落泪:
你也算在夏家养过几年,配得上我……
秦令川再也克制不住,双臂用力,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他却将毛巾挣脱了。
他握住幼臻的细腰,将她整个人也拉入了浴缸。他深深望着她:“幼臻,你确定吗?”
周沅离教过她的,这时候,女人应该主动温存才好,但今日若是姐姐来,他的浓情又是对着别人的了。
幼臻若无其事地回答:“无比确定。”
秦令川渐渐靠近,薄唇快要碰到她的前一刻,抬眸看了眼,幼臻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接近。
她是愿意的。
也好,虽然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但毕竞订了婚,她是他的人了。这不是个好地方,也不是个好时机,但他很开心,幼臻重回他的怀抱。确定了她的心心意,秦令川试探而克制地,极尽温柔地吻了几下。唇齿间酒精气味氤氲,他有些不高兴地道:“以后不许喝酒。”幼臻睁开眼,捧着他的脸笑:“好。”
秦令川捏住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后腰,平淡地开口,委婉斟酌,又小心翼翼:“幼臻,我白天被你气得不轻,口不择言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幼臻无动于衷地笑笑,反正今夜之后各奔东西,也用不着出于之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身份跟她解释什么。
秦令川见她沉默,心也随之一沉,没想到她又主动凑上来,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吻住她。
他原先将她放在身下,可水太凉,对她不好,又抱着她翻转过来,自己枕着浴缸边沿,将水龙头打到温水那边,继续放着。他抱过她的双腿,沿着腰线抚过肩颈,手背青筋暴起。幼臻伏在他紧实的胸肌上,听见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