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离相比较。
秦令川气度沉敛稳重,周沅离儒雅风流,啧啧,夏家那两姐妹碰上这两个男人,也不知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还是倒了八辈子霉。
还是她这个独生女好,什么都是她的,都要被惯坏了。
幼臻能感觉得出来,秦令川往她身上放了些重量,他难受得紧么?今晚为了夏家的事,不知喝了多少,他可真上心呐。
幼臻将他扶进车里,没了旁人,秦令川一手握拳,撑在后腰。
胸口烦闷欲呕,秦令川压抑道:“是你故意叫人来的,对么?”
幼臻望着他侧脸如锋,他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秦令川居然不生气,反而有些期许:“你是不喜欢我和黎小姐在一起,才故意叫她们进去解围的吗?”
幼臻低头否认:“我没有……”
她的声音里辨不出情绪,秦令川心头一股难言的预感。
车里闷热异常,秦令川脱下外套,掌心紧了紧:“你替我挡酒,是在担心我?”
幼臻讷讷:“我只是尽一个助理的职责。”
秦令川嘴角压下去:“只是职责?”
他能感觉出来,幼臻此时,大抵是背对着他的,声音清冷:“是。”
秦令川冷笑:“我还不需要一个女人去替我做事。”
坐了一天,腰部有些坠痛。
大概方才那句语气有些凶,秦令川怕吓到她。
但她就这样冒昧在黎老板面前露脸,他很是后怕。
到了酒店,幼臻径直往房间走。
这是间两室一厅的套房,秦令川解了扣子,出声提醒:“你今天,还没给我换药。”
幼臻斜倚在门框上:“黄医生不是跟来了吗,我去请他。”
秦令川削薄的嘴唇轻微抿起:“这个点,不是老头子的工作时间。”
“现在也不是我的工作时间。”
秦令川叹口气:“帮帮我,我看不见,上不好。”
幼臻一边拿来纱布和药瓶,一边说道:“你不是不需要我吗?”
“什么?”秦令川听她刻意把药瓶重重放在玻璃桌面,“我哪有说不需要。”
幼臻白他一眼:“你不是说,不需要一个女人去替你做事。”
秦令川玩起赖来:“哎呀,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