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在控制你的那一刻,他就应该死。”泽田纲吉立刻警告:“戴蒙,或者D,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请不要用这种说法,骸和其他守护者都是我的同伴,是应该被尊重而非审判的人,无论我们有多少矛盾,都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哦…同伴。“他看见戴蒙拖长了尾音,“我必须说,我并不喜欢让感情做统治的砝码,它的投入太大,规模太小,不确定性更是太高。你或许可以靠小恩小利来笼络一个护卫队,一个家族,但如果再往大,你注定需要靠制度和震慑求维持一个帝国。”
“但是,彭格列,我并不否认′羁绊'也是一种存在独到之处的控制一一虽象然对你的手段敬谢不敏,但我一向唯结果论,既然你已经证明了你的结果,那我也并非那么冥顽不一一”
“闭上嘴吧,戴蒙!"泽田纲吉彻底没心思听下去了,“放我出去,初代雾之守护者,如果你要说的只有这个,那请原谅我已经忍到尽头,无法再有任何礼节对你。Primo怎么会看重你这样的守护者…戴蒙意义不明地啧了一声。
他对泽田纲吉的袒护有种微妙的不爽:“Primo?你的Primo可没你想的那么善良一一"你不能决定你的父亲生育多少个儿子,但是可以决定你继位以后剩下多少个兄弟”,泽田纲吉,你难道真的没有意识到吗?继承战是变种的弑亲继承法。”
“能启用这样的继承法,足够说明,他根本不在意自己血脉的死一一”戴蒙的话戛然而止,他瞬间将自己手上的扑克牌翻起,铸造成一道薄薄的屏障,看着下一秒,大空火焰烧穿了屏障,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泽田纲吉真生气了。
在他面前骂Giotto比骂泽田家光更像是对子骂父。年轻首领的眼中跳动着明橙色的火焰,语气跌入冰谷。“戴蒙·斯佩多,你刚才想和我赌什么?”“赌你能不能在不动手的情况下,仅通过命令,让你的守护者停止这场战斗,自愿融合。"戴蒙皮笑肉不笑,他的声音不大,但其中的强制意味很明确,“如果你赌输了,就换一个雾守吧。”
“那如果我赢了呢?”
“在大地的世代,人和龙的距离并没有那么遥远。“戴蒙意味深长地开口。“尽管将龙与人类进行转化的秘术已经被视为禁忌,但在天空触及不到的地方,仍有一些最古老的力量以秘誓的形式保存一-彭格列,如果你真的能够向我证明你的雾守是可控的,那么我送你两具身体。”“身体?你是说…你能解决库洛姆和骸的躯体问题?”泽田纲吉万万没想到戴蒙还存在这么一招。他刚想追问戴蒙的具体情况,却看到旁边的雾气松动了一-很显然,他点燃的大空火焰大抵同时也被外界的人关注到了。这让本来还想聊一聊的戴蒙有点遗憾。
他散开手上的一副扑克牌,打了个响指,瞬间,扑克牌上燃起了靛黑色的火焰,烧穿了整个幻境,透过被烧破的孔洞,将现实的原貌展现在泽田纲吉面前“这是个强制赌约。"戴蒙在消失前陈述道,“泽田纲吉,本次继承战中,如果你不是和平解决雾守之间的内战,那么我将会拒绝重新给你雾守的继承一一顺带一提,不要让你的女雾守之一被云守打死了,那我的乐子就少了一半。”“什么?!”
戴蒙没有回答,倒是泽田纲吉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库洛姆的三叉戟被挑飞,而云雀恭弥正好将手上浮萍拐延伸出去的长鞭收回,逐步走向倒在墙角,剧烈咳嗽的库洛姆,将手上的双拐切回双刀的形态。是弥漫着杀意的云雀恭弥。
泽田纲吉惊呆了,他刚想跑过去,却一个不小心被倏然绊倒在地一一弗兰的弓落在他的脚,想带他的弗兰看着醒过来的泽田纲吉明显愣住了,而他们两个甚至来不及对话,就听见云雀恭弥逐字逐句地开口。“草食动物,你比我想得强一些,但我仍然不能理解你究竞是哪来的勇气敢抢我的东西。”
“告诉我,小动物在哪里?一-还是说你真的打算让我用把你杀了的方式解除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