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什么还是免了吧。“泽田纲吉停顿,一时想起了什么,捂着嘴说,“我认识的隼人不应该是更加轻狂,潇洒,意气风发,甚至是我行我素,堪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拽的和二八五万一样,谁都看不顺眼,而非这样畏手畏脚,唯唯诺诺的形象吗?”
被挑破黑历史的狱寺隼人瞪大眼睛。
我行我素,唯我独尊……当听见这几个字后,银毛大猫瞬间炸起寒毛,坐卧不安,实在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红着脸大喊:“十代目,虽然我不应该反驳您,但,但是我必须说,那些都是遇到您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我早就明白了天外有天!请您不要这么看我!”
他红着脸喊完,抬起头就看见翘着二郎腿,垫着下巴,虽然没披外套,但仍然西装革履,一副首领气质的泽田纲吉弯着眼睛,笑盈盈地看他。“那,如果真的想要珍惜我的付出,就活得再潇洒一点吧?虽然距离最开始的那一刻已经很遥远了,但狱寺君应该还记得该怎么活下去吧。如果有能力,不如带我回忆一下这个吧。”
泽田纲吉说完,十指交叉,垂眸感叹。
“毕竞,我也有点忘了……我最初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目光相对。
狱寺隼人愣住,微微张嘴,却着那双眼睛说不出任何东西。片刻后,他才艰难地说:“十代目,您不应该这么温柔的。”“…这种东西真的能叫温柔吗?"泽田纲吉吐槽,“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一任性,懒惰,逃避,懈怠,总想着当烂好人,嘟嘟囔囔抱怨一大堆事情,基本上都是负能量,无论如何,也不算很好的性格吧。”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踮起脚,扯开窗帘,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两圈,活动了一下呆了很久导致疏松的筋骨,让身体舒展开来,骨骼发出咔咔令人牙酸的声音,在觉得舒服点后,转过头,看见狱寺隼人在看着自己,背着阳光,朝对方笑了一下。
不对,那不是笑。
狱寺隼人倏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理好思路的首领收敛情绪,慢吞吞地说出了相当让人不寒而栗的话:“不过,你来的正好,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好话说完了,我们聊聊坏话。狱寺君,比起我,我更想知道,你的身体是怎么情况?”“这个问题,其实从醒来后的第一眼我就想问了,为什么你的火焰会那么少。直到我看了山本给我的报告,而后蓝波告诉我,说你在那场后续战斗中,烧了2/3的生命之火。”
完了。
当看见泽田纲吉的眼睛时,狱寺隼人瞬间意识到他的首领在少见地真生气。那双不带任何温度的棕色竖眸锁定着眼前的下属,语气平静无波:“狱寺隼人,我不对你做的任何事情感到生气,但只有这件事情,你真的,真的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一一和补救方案。”
蓝波打了个喷嚏。
他抱着泽田纲吉洗干净的外套来敲门时,岚部已经把办公室整个换了一套设施。
泽田纲吉靠在软椅上发呆,只用单手挡着阳光,在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时,目光瞥过去,看见蓝波推门进来,愣了一下,从椅子上起身。“蓝波?”
“喏,阿纲,你留在我那里的马甲和外套。“蓝波把手上的棕色马甲和披风直接丢给了泽田纲吉,在对方抱住后,相当自信地开口,“给你洗好送过来的哦!快说快说,该说什么?”
泽田纲吉看着手上干干净净,还带着熟悉香皂气味的外套,回过神,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看着面前眼巴巴的少年:“谢谢蓝波?”“嘿嘿。”蓝波大大方方地躺到沙发上,看着泽田纲吉当场把马甲套了上去,嘀咕了两句,做好排练后,深吸气,对着泽田纲吉主动开口,“那个,阿纲一一”
“嗯?”
“你之前找我,不是要谈战后的基建情况吗?"蓝波侧过头,他有点复杂地说,“当时我情绪太糟糕了,和你聊着聊着,直接把这件事情忘了。”蓝波话音落下,面色相当凝重。
这让泽田纲吉咯噔一下,心跳倏然骤停,不安地试探:“…我猜不是一个好消息?″
“不如说糟透了。"蓝波嬉了嬉头发,把一直藏在身后的报告丢给了泽田级吉。
用千疮百孔来形容当下的世界并不过分。
“我边和你说,你边看报告一-那个,这个是我自己做的第一份报告,没有任何人帮忙,要是有什么格式错误和描述混乱,不许笑蓝波大人!”“好,好。"泽田纲吉边笑边翻页。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虽然可怖,但战争中造成的,整片整片城市的直接损伤甚至都不是雷部在建设中面临主要最重要的麻烦,真正令人棘手甚至恐惧的麻烦是一-大陆的地脉出现了问题。
地狱的变主。
虹的缺位。
贝的消耗。
海的受损。
世界基石连带着短期内区域性的,若干世界规则的频繁调动,与最后决战时,参战双方对于幽冥和地脉的能量抽取,导致全大陆范围内,全地脉出现了大规模的自然火焰紊乱。
动荡的自然火焰导致了若干海啸,地震,冰雹……近乎惨烈的自然灾害出现。
一些曾被猎人公会控制到很好的古龙,在频繁的自然灾害中重新复活。“云部去屠杀苏醒的古龙,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