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同眼前狼狈的青年认真地说:“你应该还记得那段黑暗中的对话一-如果你要我出手,我可以重置这个世界,但是这绝对不是你想看到的。”
“冷静下来了吗?泽田纲吉,你应该庆幸我把你保了下来,不然Giotto没有办法一一”
“一一如果你是在求我,那就给我闭嘴!”泽田纲吉大喊出声。他紧皱着眉头,满面痛苦地看着身下的伽卡菲斯,看见对方居然安静了。
场面沉默了一会,泽田纲吉深吸气,他放开伽卡菲斯,捂住湿润的脸颊,喘息起伏着,松开脸时,像是过呼吸,脑袋有些眩晕。他说:“告诉我,伽卡菲斯,你想怎么做。”“先把你手上的彭格列戒指放一边去。"伽卡菲斯如是说。“理由?”
“Giotto对你的偏心远超过你对其他人的在意。他不会同意你拿惨痛的代价去救其他人一一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理念也存在冲突。而我认为你应该不想和他产生冲突。”
“Giotto不是这样的人。“泽田纲吉一口否定,“他同样在意着这个世界,想要所有人变得更好的这份决心不会亚于我一-不然他也不会创造彭格列,他不会为了我去做……”
“先等一下,泽田纲吉,如果按着你的说法,你怎么解释那句′繁荣或者毁灭,一切都由你来决定’。海贝虹的继承战和继承仪式是留档的,所以泽田纲吉,需要我提醒你,猎人公会是当下的世界政府,如果毁在你的手上,所造成的影响和白兰灭世不会有太大区别的吗?”
“把戒指放下吧。“伽卡菲斯叹息,“我不会强迫你一一我想让你做的事情绝对不可能靠强迫来完成,我只是向你提出建议,你可以听听我的想法,就当对这个世界多一分新的认知。”
在他们缠斗一-或者说,泽田纲吉单方面发泄时,彭格列指环受到对方的情绪干扰,不着痕迹地亮了两下,似乎是为波动的火焰有些困惑,不明所以,但仍发出了试探性地询问,像是也有点被吓到了。在没有输送火焰的情况下,这点动静不足以把Giotto炸出来。但是伽卡菲斯并不希望冒险。
他看着泽田纲吉从他身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粗暴地把桌子上的文件扫开,小心翼翼地把彭格列指环暂时放到茶杯垫上,转过头,看起来的伽卡菲斯向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这位不速之客似乎又恢复了初见的文质彬彬:“抱歉,请原谅我对于人类的感情不是理解的那么到位。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其他人进行必须却存在冲突的沟通了。”
泽田纲吉冷笑:“说的你不是人一样。”
“如果按着严格定义,我确实不是一-不过,这不是重点,让我先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做。”
他们重新坐回位置上,伽卡菲斯耐心地解答:“泽田纲吉,我们的目标是将海进行修复,考虑到你是以贝柱的身份为主,所以准备采用的手段是将时间线回溯。”
“回溯到海基石还没出事的时间?那白兰一一”“由你来决定他的命运。“伽卡菲斯语气毫无波澜,但却天然带着几分古老的韵味,像是歌剧台上咏叹调的旁白,“这是胜者应有的奖励,你在这场战争中胜利,但却只受到了创伤,而没有获得奖励,你不觉得这不公平吗?”泽田纲吉面无表情:“我觉得最不公平的不是我没有奖励,而是根本没有人问过我是否想打这场战争。”
他看见伽卡菲斯似乎笑了。
对方意味深长地说:“你们早晚是要统一决定,如果无法统一,那么就必须有一方或是主动,或是被动地做出退让一-切尔贝罗默许,并非没有这个原因,对于你们而言,这场战争或许只是提前了一些。”泽田纲吉皱眉。他不知道伽卡菲斯在谜语什么。超直感让他有点焦虑,刚想开口让伽卡菲斯长话短说,就听见对方直入正题。
“由于你们打的确实太狠了一-时间轴被Giotto锁定并切碎的情况下,现在的世界有点像是已经碎成小块但仍然靠着惯性来粘合,保持完整的奶酪,没有问题,但经不起折腾。如果想要达成完整的回溯,需要你先成为虹,将世界线梳理好,再通过贝回流时间……”
“在战争还没开始前,把白兰控制起来?”“不,直接一步到位。到白兰还没有被海选中之前,先于对方继承这块基石。”
“世界的管理者不会因为世界的改变而同时改变,切尔贝罗欠你一个承诺,因此你回到那个时间后,直接去拿海的基石,要求对方让你尝试成为海之大空,在成为海之大空后,将′海基石注定破碎'的未来进行读写覆盖。”“而后白兰怎么处理,随便你。”
姜还是老的辣。
伽卡菲斯毫无情绪的陈述让泽田纲吉瞳孔地震。眼前这个人没说谎话,伽卡菲斯确实不管自己的死活,但他也不管白兰的死活。
泽田纲吉指出一个问题:“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基石也是有继承条件的。”
伽卡菲斯坦然点头:“是的。但是,虹之基石你不需要进行额外的调整一一你本来就有资格去继承虹。至于海之基石,你应该听到切尔贝罗的说法了,海并不限定人选,只要能够撑过继承仪式就可以…”伽卡菲斯停顿,他吐出了一段话,看见还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