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师娘,绝对是亲的
回到家后,段安洛敲了敲黄鼠狼的神位:“黄三?睡了吗?”黄三太爷被叫醒,“叫我黄三太爷!不要叫我黄三!”段安洛不管它炸不炸毛,指挥它:“司苍车上有个人偶,你附在上面,去问问那个不孝子,这人偶他还要不要?不要就带回来,我要。”黄三太爷:“我附身问?会不会吓死他?”“不会,他连他爹的求救电话都不接,没心的人怎么会害怕?对了,你顺手把他爹招回来,让他爷俩叙叙旧,我给鬼差上柱香,让他爹过完头七再走。”黄三太爷担心心的问:“我对普通人做这种事,会不会被抓走?”“不会,"段安洛看着它眉心的符文,“入我玄门,都会有印记,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就是家养的,出了事别人会找我,不会找你。”这么说黄三太爷就放心了,家养的竞然还有这种好处?如果它做环事…“你别想借着我的名头做坏事,你在哪个山旮旯拉屎不埋,我都能知道。”黄三太爷:…”
我埋你*&%个xx!
趁着天还没亮,黄三太爷赶紧动身。它是妖,不是鬼,天亮了也不怕,只是怕被路人看见,惹出麻烦。
齐佑听到动静,揉着眼睛出来,“师父,事件解决了吗?”段安洛在小孩头顶揉了一把,“解决了,你回去继续睡,以后晚上我不叫你,你不用起来。”
齐佑还想问问题,段安洛敲了他脑门一下,“学东西不急于一时,我又不着急死,你有的是时间学。”
齐佑不满的瞪师父一眼,“以后不许说死这个字,晦气。”段安洛…呵!”
齐佑也知道说这话会挨揍,说完就跑了。
段安洛指着齐佑的后脑勺,对进门的司苍说:“你看见没有?倒反天罡,这小子现在都敢管我了。”
司苍捏住段安洛的后衣领子,拎回房间去。告一个十来岁的小孩状,真幼稚。
自从人偶消失后,刘芜就觉得身边阴森森的,他看什么都疑神疑鬼,总觉得身边的东西会像那个人偶一样,突然动起来。他现在不敢在家住,一直住在酒店里,睡觉也不敢关灯,一闭上眼,就是那人偶脖子猛地后仰,冲着镜头笑的恐怖模样。他非常怀疑,那人偶被他爸附身了。
他爸活着的时候,他没少惹他爸生气,现在他爸死了,会不会想把他带走?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刘芜现在就怕那个人偶回来敲他的门,他心虚的要命。
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他终于敢睡觉了,谁知道刚闭上眼,窗外就传来“咚咚咚"的声响,像是某种冰冷坚硬的东西在敲打窗户。刘芜猛地睁开眼,他现在住的可是18楼!什么东西能敲到他的窗户?敲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听得出来,敲玻璃的东西越来越不耐烦了。刘芜被吓得根本不敢拉开窗帘查看,他手忙脚乱地抓起电话打给前台,声音都变了调:“喂?有人砸我窗户!快!快来人啊!”“喂?喂?说话啊,需要帮助吗?喂?”
“喂你妈啊!你听不见吗?!“对面似乎完全听不到他这边的动静,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窗外的黄三太爷已经不耐烦了,砸玻璃这种技能,有时候真的是祖上传下来的。
只听“哗啦"一声,整扇窗户被它那裹着妖力的脚丫子踹碎,玻璃碎渣跟着妖风一起灌进屋内,连刘芜蜷缩的床上都铺满了玻璃渣。刘芜被吓得失声尖叫,抱着头死死蜷成一团,眼睛都不敢睁开,“爸!别杀我!我错了!爸!我再也不敢了!”
无论他怎么尖叫,声音都像被闷在了一个巨大的真空罐子里,根本传不出去。
黄三控制着木偶的身体,灵活地跳上了刘芜的床,坚硬的脚丫子踩在刘芜埋在枕头下的头,“闭嘴!别嚎了!我问你,这人偶你还要不要了?”刘芜涕泪横流,这玩意儿,打死他都不敢要啊!看得出来,他爸真是爱惨了这些收藏品,死了之后也要带走,他鼓起勇气,一把抓住木偶的腿,“爸!那些藏品我再也不敢卖了!我都烧给你!你别杀我!”黄三太爷被这声“爸”惊得浑身白毛一炸,极其嫌恶地猛地收回脚,像踩到了狗屎一样快速抖着脚丫子,“谁是你爸?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就问你,这人偶你要不要?你不要我就拿走了?”
刘芜被吓得魂不附体,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求求您了!快走吧!再也别回来了!”
黄三太爷得到答案,满意地从床上跳下去。刚要走,忽然想起段安洛交代的另一个任务:还得把这小子的爹找回来。这种招魂引魄的小法术,对它这种老妖来说,不过是一抬爪子的事。浑浊的妖气在房间内滚过,黄三太爷显出一点黄鼠狼的原形虚影,爪子朝着虚空一抓一拽,一个模糊的魂魄就被它拉了出来。它不耐烦地将那魂魄往瘫软的刘芜身上一扔:“你自己的儿子,自己教育去吧,距离你头七还有两天,到时候会有鬼差来接你。”做完这一切,黄三太爷从被它瑞出的大窟窿里轻盈跳出去,像一只巨大的壁虎,“哒哒哒"的从十八层楼爬走了。
至于玻璃钱,肯定是刘芜赔,谁住的店谁陪。而此刻的刘芜,瘫坐在一片狼藉的玻璃渣中,浑身抖的像筛子一样,他看到他已死的父亲,默默抽出了腰上的皮带……段安洛睡醒之后,就看到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