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嘿!又一个三更合一
明明已经清除了魔障,老板还是像着了魔一样,摇着头拒绝段安洛的话:“他不是怪物,他不是,不是……
死不悔改,就不认自己亲儿子。
老板这个态度把段安洛气坏了,他检查了一下,面具里果然还残留着小孩的一点执念。
段安洛直接抽出来,拍进老板的脑海中,“你好好看看自己做过什么吧!”“啪!“竹尺在书桌上抽出一道白痕,男孩吓得缩在墙角,手里攥着那张38分的数学试卷。爸爸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脖子上青筋暴起,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掐死他。
“老子每天起早贪黑供你读书,你就拿这个报答我?"爸爸抓起作业本往孩子脸上砸,“跟你妈一样,都是没用的废物!只会哭!”男孩双手抱头,闭着眼不敢看爸爸狰狞的表情。妈妈活着的时候,他打妈妈。妈妈病死了,他又开始打他。他总是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餐馆的生意不好,也不找自己的原因。
直到爸爸砸完桌上所有东西,耳边终于安静下来,男孩忍着恐惧睁眼,看到地板上妈妈的照片一一那是妈妈生病前拍的,照片里的她正对着他笑。现在相相玻璃碎了,裂纹正好划过妈妈的脸。
男孩想要捡起来,下一秒被爸爸拽着衣领拖到书桌前,“今晚不把这几张卷子做完不许睡觉!”
男孩站在校门口,看着最后一个家长撑伞离开。班主任拍拍他肩膀:“回去吧,跟你爸爸好好说,你这次进步很大。”男孩摇摇头,他早知道会这样。
爸爸说过:考不到前十名就别想让我去丢人!这次他考了35名,比上次进步了10个名次。但那又怎样?他还是进不了前十。
他真的很努力了,可很多题他就是听不懂,老师单独给他讲了三遍,他也听不明白。他想周末去补课,爸爸说没用,别想骗他的钱,还不如在店里帮忙。男孩抬头望着天上的阴云,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流,很快心口处就湿了一片,就像爸爸看他的眼光,冰凉。
回到家时,爸爸正在打电话。浑身湿透的男孩站在门口,听见爸爸对电话那头说:“别提了,我家那个废物
越来越大的压力让男孩患上抑郁症,他不敢跟任何人说,也不想说话。每天见到爸爸,他都本能地害怕,甚至同处一个空间就焦躁不安。他放学不愿意回家,晚上严重失眠,一听到爸爸的声音就生理性想吐。他在网上查过,有人说这种生理反应是因为这个人给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而这个人,竞然是他的爸爸。
他上课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每天浑浑噩噩,连饭都不想吃,成绩更是下滑得厉害。
等到他的,又是一顿打。
终于,他鼓起勇气用刀片划开手腕。
鲜红的血液流下时,男孩笑了。
这种生命流逝的感觉,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死了就能见到妈妈了吧?他太想她了。血滴在妈妈留下的毛巾上,像朵朵梅花。男孩突然想起妈妈临终前摸着他的头说:“我们小杰啊,只要健康快乐就好……
他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地上太凉,还是流血过多,体温在急剧下降,可是妈妈,我一点都不快乐……你快来接我吧……血液越流越多,眼前开始模糊时,爸爸冲了进来。他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你这个讨债的逆子!你竞然敢自杀,你想让别人戳我脊梁骨吗?”镜子里的男孩脸色惨白,他没死成,出院后又挨了一顿打。他想起上周在小店里看到的狮身人面像,摊主说它能实现所有的愿望。如果,真的有东西能让他变成父亲想要的“好儿子"就好了。画面消失,老板还在喃喃自语:“废物,废物就是废物……好,很好。
段安洛确定了,没救了。
他气极反笑,直接伸手在司苍裤子口袋里掏出证件,“有证可以弄死他吗?”
可以他就去考一个。
“普通人不能杀。“司苍垂眸瞥了眼自己的口袋,眉头微挑,病秧子拿他东西倒是顺手,手法堪比神偷,他怀疑他练过。段安洛气呼呼地把证件塞回去,没用就不考了!他指着瘫在地上的老板,“按照你们的规定,这个渣怎么处理?”司苍对着手机只说两个字:“后勤。”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后勤组的人鱼贯而入,效率高得惊人,前后不超过三分钟。
段安洛啧了一声,“衙门办事就是快,跟当初抓我时一样利索。”司苍挑眉,衙门?
段安洛目光一转,发现那个狮身人面像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大了,像得逞的笑,又像是嘲讽。他拿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察觉到一缕怨气,“接下来查这个串串吧,它有问题。”
司苍接过来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后勤组。
但段安洛心里那股火还是没消,回头对着老板瑞了两脚。后勤组的人一愣,看了看司苍,见他没阻拦,有个小伙子试探性地问:“哥,反面要不要再来两脚?”
段安洛痛快地又补了两脚。
两个后勤组的人把老板翻了个面,问段安洛,“哥,侧面要不要来两下?”段安洛低头看看自己的鞋:“算了,脏了我的鞋。“这鞋是小徒孙在地摊上给他买的,斥巨资49块钱,可不能糟蹋了。他突然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