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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条不紊的动作和沉着的语气像有魔力般,稳住了屋子里的混乱。
原本因疼得脱力而瘫在蒲团上的赵老憨,在持续有力的按压和温水入口后,惨白的脸色竟然缓了一缓,急促的喘息也稍平复了些。喷涌的血终于被厚实的棉布暂时堵住了势头。
“血…...止住点儿了?”赵老憨老婆声音发颤地问。
“暂时压住了,但必须立刻去卫生所做专业处理。得彻底止血,还要补液,防止感染!”方倾羽直起身。
“石头哥,去找陈队长去仓库拿担架。王大伯,来搭把手,用厚棉被裹好赵叔抬着去。外面冷,别让他再受寒!”
她额头渗着细汗,眼底却亮得惊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