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板子吗?”这句话的讽意颇浓,四目相对,焦灼在空气中蔓延。“你要的,本王没给吗?“婉儿在太守府,他好吃好喝供着,如今知晓她有些应激,也算是收敛脾性了,怎的她还是这般不知足?他的手掌紧攥着,虚握成拳,莳婉背对着他,瞧不见男人此刻的神情已是极为可怖,她只听到他嗓音中的谴责与嘲讽。是在指责她的不懂事,与先前一样。
哪怕这是两人都妥协后换来的短暂和平。
可事到如今,这层假象很轻易地便也被戳破了。江煦眼眸黑沉,修长的指节虚虚在她颈脖边缘打圈,熟视无睹莳婉因此产生的不适之感。
他的手掌扣住她后颈,拇指重重碾过颤栗的肌肤,而后,一口咬在了她的颈部处,这个啃咬像是亲吻,也更像是在惩罚。男人的齿尖磕破她下唇,瞬间,血珠混着咸涩的泪水滑进交缠的呼吸里。
莳婉的眼睫发颤,胡乱摆动,眼下,江煦的啃咬越是暴烈,藏在她胸腔里那把刀就绞得越深,一下又一下,叫她甚至难以呼吸。她恍然想起前几日,这人嘲讽她的话,强迫自己忍下那些反应,可江煦反倒是耐心告罄,见她死板无趣,倏然起身去一旁的桌案上拿了什么。还不等莳婉彻底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又被男人彻彻底底压在了榻上,江煦抵着她的背,凝视着她止不住流泪的模样,语调是前所未有的快意,“别哭啊。”
黏腻、冰冷。
似一条藏匿在地窖里头的毒蛇,缠绕着她的脚踝,束缚住她的步伐,乃至一切。
“你又发什么神经一一"莳婉气急,吐出的话语也带着些气恼,脆生生地扎进人心里,偏又勾着几分缠绵的余韵。
他掐着她下巴将银票拍在裸露的锁骨上,片刻,塞至她胸前,官票上"千金等额兑付"的朱砂印颇为刺眼。
“本王不是.………在给你报酬吗?"江煦压着莳婉,一字一句都像是压在她的心口,踩着她杂乱的心跳,嗓音诡异的温柔,甚至还笑了下,“你这嗓子这么好5听………
“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