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不疼时,于蓁蓁倒是一心扑在事业上,思路清晰地问他关于钟云辉那边的进展:“钟总那边几月开工?承建我们工厂的这家公司很负责,报价也合理,可以引荐给钟总用。”
昨天在她公司门口就听到了她这个话,谢予鹤问:“你跟他什么关系?”于蓁蓁没听懂:“什么?”
谢予鹤使劲捏了捏手里的温软:“什么关系让你给他介绍客户?”原来是在说付飞,说完他就更放开了动作,于蓁蓁被他推得头部快从床边掉出去,她抬手抱住他的脖颈努力攀着,“我跟他没关系,但关系是一步步建立的啊,他们承建的客户方方面面,如果正好有用得着我们产品的领域,以后也可以帮忙牵线。”
谢予鹤收了收力,将她抱着重新放回床中间,紧紧看了会儿她的脸。她进步很快、变化很大,以前还是个躲在父母兄长背后不需要自己出面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可以独挡一面,还会为未来的机会提前规划。问了话谢予鹤却半天不答,于蓁蓁手指甲划了划他:“你到底知不知道几月开工?”
谢予鹤:“你不急推荐产品,反倒急着帮人牵线搭桥?”于蓁蓁很诚实:“我们的产品不还没影嘛。”她已经不急于求成了,上次给钟总介绍过产品没得到什么反应后,她就下定决心等产品出来再拿实物的能力说话。
所以在谢予鹤接着说“钟已经开始在搞招标,让你们懂技术的跟他见面细聊"时,她按自己的节奏答他:“我们先等样品出来再说,现在先不推产品。”谢予鹤意外地一顿。
于蓁蓁也就随他顿住而停下晃动,只是气喘不匀,也满头汗地疑惑看他。谢予鹤这才想起:“约了他今天去你公司。”于蓁蓁侧脸看眼室外的天色,已经中午艳阳高照,她和谢予鹤四目相对,这一刻为两人黑白颠倒着放纵了这么久而脸烫起来。“那……你出去啊,我们现在过去。”
谢予鹤看了会她绯红的双颊和雾蒙蒙的眼睛,再盯去他弄得通红的、他不可自拔的地方,丢出了句不负责的话:“他跟你同事自己谈。”说完彻底不管不顾,将于蓁蓁的膝往她肩上压。蔡思言和钟云辉到底有没有谈,于蓁蓁暂时无暇顾及,等谢予鹤终于收手已经接近日落西山。
洗完澡后,谢予鹤将她放在卧室沙发上,他亲自在换床单被套,于蓁蓁看着他围着的浴巾上方挺阔的背一会儿,上面还有不少她指甲的抓痕,她站起来,缓着步伐去了客厅。
谢予鹤从卧室里出来,就见她已经穿戴整齐,在鱼缸前用手指整理头发。没等他开口,于蓁蓁对着鱼缸上模糊的自己的倒影说:“我要去趟公司。”谢予鹤问:“做什么?”
“处理点事情。"于蓁蓁说,理好头发后去挖了勺鱼食给全凑到了缸沿边的鱼,她有些怀疑:“你是不是都不喂他们的?"鱼食罐子几乎是满的。谢予鹤说:"喂多容易撑死。”
这借口乍听起来很合理但不能深究,于蓁蓁看他一眼,又挖了两勺鱼食放进去,盖好盖子,拿起手机转身走。
打车到公司,她开始处理和季瑾川的事情,那串价值昂贵的珍珠项链被她原封不动地装回原来的礼盒,叫了个跑腿来送去了楼上的公司。跑腿小哥出门后,蔡思言再次端着咖啡杯倚在了她的门边,看着她肿着的眼皮问:“失恋了?”
她和季瑾川的事情没有公开过,但季瑾川亲自来过公司送礼,当时还带着一束玫瑰,蔡思言和纪芸就是不问于蓁蓁,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于蓁蓁此刻也没否认,勾了个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真这么洒脱就不会哭成浮泡脸肿的样子了,蔡思言没接她这话,转述了下上午钟云辉来谈的情况。
于蓁蓁听得越来越觉得蹊跷:“他说,他们项目可以等我们的产品?”蔡思言点头,也对此不可思议:“头一回见客户求着供货商的。”于蓁蓁想到引荐她认知钟总的谢予鹤,上次华晔的年会他去参加,今天钟总亲自来谈事他也没如何重视,她不禁心里有了个猜想。但这个猜想先不急着确认,于蓁蓁手里还有事,跟蔡思言再聊了几句,便拿起了一堆资料去和公司聘请的兼职财务去了税务局办理报税,但由于她上午取误了时间,当天没来得及办完,只好和财务约定好下周一再来。然而有些事比周一先到来。
临近中秋,于家全家开始为中秋走亲戚忙碌,于蓁蓁正跟江清露一起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