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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的夜猎(下)(2 / 3)

点,五点,五点!”站在一边的侍者报数,巴顿舒了口气,扯起嘴角,对着面前人扯出一个狞笑。

十三点!她很难摇出比这个点数更大的点,只要一局失利,他几乎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让对手溃不成军。

而那白面具的客人垂下眼,拿起骰盅,她包裹在手套中的手指在几秒内有了自己的生命,容器旋转,摇动,轻轻一叩,落上桌子向所有人揭开。

“四点、五点、六点!十五点!”

胜负已分,巴顿狞笑的嘴角被扯了回去。他的眼尾抖动着,那双细小的眼睛死死盯着白色面具。

她刚刚干什么了?她出千了吗?她的袖子紧紧地扎着,揭开盒盖的时候另一只手不在桌面上,到底是哪里看漏了?

他双手第二次举起骰盅:“你不会每一次都这么幸运。”

这一次巴顿摇晃了两倍的时间,他把骰盅砸向桌面时鬓角已经被汗水浸透。骰盅揭开,周围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五点,五点,六点!十六点!”

鬓角的汗水干了些,巴顿的肩膀向后仰过去,伸手把那个骰盅扔向桌心。

“我说了,”他说,“你不会每一次都这么幸……”

这句话的尾音没有落在地上,就唰地被第二篇惊呼打断,赌徒们前倾身体,最前排的几乎趴在了桌子上。那位客人揭开骰盅,连侍者都失声片刻。

“四点,四点,四点……通杀。”

三个整齐的数字排列在一起,巴顿的脸瞬间铁青,他颤抖着抓住自己的领口,而那位客人依旧没什么喜怒。

“不过是游戏,”她说,“远不到需要我消耗幸运的地步。”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的筹码被全部划走,只觉得肺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灼烧。不对!不对!不对!她不可能做到这种事!他一定有哪个动作看漏了!

“等等!”他伸手一把按住了骰盅,抓起里面的三颗骰子抵到自己的眼前。哪一颗有问题?是骰盅被做了手脚?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位客人嘲弄地看着他,似乎已经失去兴趣,可巴顿立刻前倾身体撑住桌子:“没完!还没完!我还有东西能押!”

他不能输,他输掉的不仅仅是现在面前的筹码,一旦他骰子不败的神话被打破,赌场就不会再雇佣他来处理难缠的客人,也不会再宽纵他赖掉数额不算高的赌债。一旦今天他从这个位置上跌落下去,那就是万劫不复!

巴顿粗重地喘息着,脸上的肌肉开始歪斜:“再赌一局啊?客人!还早呢!筹码算什么,仅仅只是这些东西还远远算不上刺激!”

他扭过头对着侍者大吼:“去算算老子在这里还能预支多少钱!把那些都压上!老子要再来一局!”

那位客人似乎被取悦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我知道东方有一个说法,”她说,“你在悬崖底下,蛛丝只有一根的时候,最好不要冒险。”

巴顿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赌博时最冷静的人也该汗如雨下面红耳赤,再优雅的贵族到了这里也是一头贪婪的兽。

可是她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只是带着那面具一样冷淡嘲弄的笑容,俯瞰周围所有人。

他不接受这样的怪物,他不许自己输在这种装神弄鬼的人手里,只要再来一局……她能做手脚,难道他不能吗?

当所有的预支筹码摞上桌子,巴顿第三次举起骰盅。

这一次他的力气用到了极限,那只骰盅在他的脸前晃出一片残影。在某个神不知鬼不觉的瞬间,一枚骰子从他的衣袖中滑出,无声无息地在他手中做了个替换。

砰!骰盅砸在桌面上,连同那张小桌子都颤抖起来。在揭开骰盅之前巴顿微微掀起一个角落,之前那些诡异的事情让他甚至对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没了底气。

五点,六点,六点,十七点!

那枚被放进去的骰子里加了铅,在摇晃的时候他一直在听骰子与盅的碰撞声。这一手他练了许多年,再高明的赌徒也会栽在他的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老子十七点!让我看看你还能出什么点数!”他一把掀开骰盅,伸手抓向那堆垛的筹码。

他赢了!他一如既往地取得了胜利!这个该死的装神弄鬼的家伙完蛋了!

那张粉红色的脸上所有的皮肉都挤在一起,恶意像是海绵一样从里面被挤出来。

看啊,看啊!看看这个戴着面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怜虫!她确实有些手段,但和他比还嫩了点,现在她要一文不值地从这里滚出去!

可没有预想中的欢呼和抽气声,桌边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用一种他不理解的目光看着他,巴顿自己也僵了一下,不明所以地低下头。

他没有看到她轻轻点了几下桌子。

一瞬间微弱的震动从桌面传递至骰子,在揭盖的瞬间一股力量击中了它们。出来的不是五、五、六。是一、一、二。它甚至不是最小的三连豹子,而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四点,一个绝对不可能赢的数值。

那个男人的表情凝固了,没有绽开的狂笑跌落下来,摔得粉碎。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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