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是我才换上的。”
“那你为什么没带武器?你是最为小心不过的人,深怕自己生命安危一不小心就出了事,为什么来这样的混乱场所既不带随侍也不带武器?!你不是故意的吗?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竹逸来的时间这么精准???!”
“......你跟踪我。”孟婼笙眉间凝出晦涩的折线。
戚雁慈冷言:“是,我跟踪你,不过也是在你到玉泉阁之后的事了。放心,你前面的什么阴什么谋我依旧没找到。”
第三场结束后,便是野兔围猎活动,整个场上轰鸣奏响。欢呼声、鸣唱声、乐舞声、掌声一齐轰袭。
红绸从南曲会馆最顶端悬挂的鼓球里迸发飘落,无数的绸条掉落在孟婼笙发上肩膀处,两人的视线交汇之中,再被朦胧的烛火光线闪过,红绸飘荡后,恍若两女童穿梭过无数的岁月在这喧嚣之地再次看了一眼。
孟婼笙喉管倏地干涩,眨眼,再次看了一眼。
似乎过了许多,但也只有片刻,她道:“......别在想这些了雁慈。”
她不断后退想要转身离去,“......警惕齐王。”
“等等——”
戚雁慈咬牙,望向她的神情复杂,苦笑一声飞速道:“我只问你一句,四郎究竟是不是被你杀害的。”
孟婼笙抬眼,眼眸一动不动看她:“......不是。”
说完这句她便转身——
不过确实是因为她死的。
抬眼,廊边另一头,段旻双手抱臂随意倚靠在墙边看她。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