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鲁眼中也有了两三分的醉意,查尔看着人忽然笑了笑:“这人还挺奇怪的……
朝鲁眼眸幽深,一言未发。
忽然,璇娘走上前来:“几位爷,大人,小厨房熬了醒酒汤,夫人吩咐送来。”
朝鲁忽然抬眸,看了看不远处的那扇窗。
“我不需要,你们给他吧。”
说完,朝鲁就起了身,朝着主厅走去了。
当他推门而入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香,但是屋内空无一人。青果上前小声道:“四爷,夫人早就回去休息了,说让您醒了酒再过去找她,还夸您今日说得好……
朝鲁笑了笑:“最后一句不会是你自己加的吧。”青果一愣,垂下眼:“奴婢可没这么大胆子……朝鲁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转身先去浴房了。上厢房内,璇娘安排裴度在此处休息。
“一应用品都给大人备好了,若是还有什么需求,您直接说就是。"璇娘对双年道。
双年感激不已:“谢谢您,这些就可以了,您费心了,也多谢……夫人。”这些东西,肯定都是夫人准备的。
璇娘笑了笑:“您客气了,应该的。”
说完之后就走了。
双年叹了口气,走到了床边,开始给自家大人擦起手脸来一一“大人哟,您这是何苦,论拼酒,您怎么可能是草原人的对.……双年刚拧了帕子准备上前,却不料忽然被裴度挡开了。双年一愣:“大人?您酒醒了?”
裴度望着房梁,目光一动不动。
“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
双年想说什么,半晌又一句话没说出来:………是。”朝鲁洗漱之后回房,确认自己的身上再没有一点酒味。房间里香喷喷的,全是她的味道。
朝鲁勾了勾唇,走了进去一一
“下午你都听到了?什么时候走的?”
阮玉靠在榻上看书,头也没抬:“你们谈论完正事我就走了。”“哦。“朝鲁随意唔了一声,在她面前坐下:“我以为你会听到结束。”阮玉不解:“一群大老爷们喝酒有什么好听的,浪费时间。”朝鲁笑了笑:“那,请问可敦,听完之后有什么感想?或者更好的提议吗?”
阮玉瞧他好几眼:“你是真想听,还是故意阴阳怪气。”“我哪里有阴阳怪气。“朝鲁直呼冤枉。
“我是真想听。”
阮玉瞧他也没有耍混的意思,便将自己白天写的一些笔记拿了出来,逐一和朝鲁分析了起来。
朝鲁瞧她还做了笔记,当下愣了愣,但还是凑上前,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阮玉说了好一会儿,朝鲁一直都没有打断她,神色也越来越认真,只是一双眸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阮玉,阮玉讲的认真,一时也没发现,等回过神地时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一一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你听了吗?!”
朝鲁笑了笑:“听了,都听进去了。”
阮玉露出怀疑神色,朝鲁啧了一声,斜斜躺了下去,单手枕在脑后,将阮玉刚才说的好几条重复了一遍。
阮玉神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你觉得如何?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玉玉的想法极好,就按照你说的这么去办。”阮玉:……我认真在问你。”
朝鲁不解:“我也是认真的啊。你听了那么久,我们所言你都听见了,还总结补充,自然是你这个现在最好。”
阮玉轻哼一声:“那行吧,明日你带着这个去和裴大人商议一下好了。”朝鲁闻言,眸色忽然暗了暗,伸手接过那张纸,叠好之后就放进了怀中。“行,我知道了。”
“我安排了厢房让裴大人去歇息,他也被你们灌的太多了。”朝鲁的眼神越发幽深起来,忽然朝着阮玉伸出了手。阮玉愣了愣才后知后觉自己不应该多这句嘴的,朝鲁的心眼极小……阮玉咬了咬唇,有些后悔。
“过来。”
朝鲁重复了一遍。
阮玉慢慢握住他手,刚刚放上去,就被朝鲁用力拉了过去,阮玉顺势就倒在他怀中。
“玉玉,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没有灌他,是他自己后面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自己灌自己的,不信你去问六弟……"他愤愤咬了咬阮玉耳垂。阮玉…”
“我不去,我问这个干什么。”
这话里的圈套呼之欲出,她绝不可能上当。朝鲁鼻尖抵着她的,低低笑:“被你看穿了。”阮玉:“……你压到我肚子了。”
他的胳膊存在感太强,就朝鲁这个体格,一条胳膊都很重。朝鲁闻言,立马坐起身来,轻轻从后面抱住人,让阮玉躺在自己身上,他一只手就能把人托起来,阮玉在他怀里像个小孩。朝鲁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肚子:“这样呢?”“好点……
朝鲁的手便继续往下探,当确认没有那个月事带的形状之后,呼吸忽然就重了起来。
“可等死我了。”
阮玉…”
床幔被放下,朝鲁朝着人便直接压了过去,阮玉被他牢牢锁在怀中,逼到角落,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
察哈部落,大汗在秋夫人帐中待了足足两日,直到巴雅尔要出征敖汉,呼日勒才回到金帐。
对所有人臣子探究好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