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理理不知道是因为是她自己的眼睛所以这笑容显得很开朗,还是因为权至龙的灵魂赋予了这双笑眼别的意味,她只觉得心跳好像漏了一拍,脸颊到耳朵连接的地方都隐隐有点发热。
她不自然地压了压帽子想遮住自己不知道是否有变红的耳朵,然后轻咳一声说:“欧巴我们去主殿那边吧。”
令人大失所望的是,这个天满宫真的几乎是旅游景点了,只有花钱买御守和求运的地方,丝毫没有人可以为他们俩解惑。金理理和权至龙不甘心的一人求了一张签,金理理打开一看是一张中吉,而权至龙打开一看则是一张大吉。
金理理有点惊讶:“欧巴,那你明年运气应该会不错哦。”权至龙愣了一下,然后看了又看手上的签,问道:“我有一个疑问啊理理,你说这个大吉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呢?”金理理也被问住了,她卡了一会儿才说:“嗯……可能要看这位天神有没有发现我们的情况吧……”
“不过我们都是吉,这就是很好的兆头了。“她安慰道。权至龙似乎苦笑了一下:“明年我就要入伍了,如果是吉的话,应该是好的意思吧?”
这几天看来,权至龙之前那忽晴忽雨的状态似乎好了不少,但是说起入伍,他似乎身上又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阴郁。金理理本来想安慰一下他的,但是又想到如果没有解决这个互换身体的问题,她有可能也要被迫入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开口说什么了。两个人颇有点沉默地沿着小道出了神社,又重新绕回了那条步行街。此时才十点多,那家占卜店似乎刚刚开始营业,但门口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了,而且透过大门看到里面似乎也坐了一些人,这样风险也太大了,金理理走到门口又犹豫了。
“欧巴,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权至龙看了下这人群,也只能点头,毕竟万一这群人里面有人认出他们来,那就很麻烦了。
两个人重新换了个方向由权至龙带路去他之前买戒指的古着店,那家店离天满宫虽然不算很远,但是人流量确实比步行街那边要小很多。金理理也稍微放松了一点,她真的庆幸现在是快要到冬天了,捂得严实一点不会那么打眼,不然真的是寸步难行。
今天权至龙给她穿了一件紫色的宽松oversize毛衣,下面还搭了一条灰色的质地柔软的裤子,脖子上还围了一条薄款的绿色针织围巾,还戴了个鸭舌帽,比昨天看起来色彩搭配稍微低调了一点,但不多。说实话金理理都怀疑这些单品到底是不是她自己衣柜里的,还是因为只是权至龙这样搭配才会让她感到陌生。
他就这样仗着没人能认出来,在这里我行我素好像在走T台,金理理只能谨小慎微地黑衣黑裤渔夫帽,感觉整个人的颜色都被旁边的权至龙吸走了。而且权至龙走着走着,还从挽着她的胳膊变成了拉住她的手腕,然后又慢慢下滑牵住了她的手。
到了目的地,权至龙拉着她推门进去,金理理才惊觉他们俩现在是手牵手的状态。2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糖衣炮弹腐蚀了,有一点不自在,但是可怕的是也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权至龙拉着金理理进了店里,老板坐在柜台后抬起头笑着说:“欢迎光临。”
金理理试图抽出手,有点尴尬地冲老板点点头,权至龙松开她的手,直接从包里拿出一枚戒指走过去比划着跟老板问了起来。金理理也走过去掏出了她的手机,适时把之前翻译好的文本掏出来给老板看,老板有点恍然大悟:"啊,你是问这枚戒指的来源啊?”金理理和权至龙齐齐点头,老板挠挠头开始回忆起来,他想了一会儿之后说:“这枚戒指我有印象,是之前在博多港那边有个周六市集,我在市集的摊位上看到了这枚戒指,觉得用硬币做戒指这个设计很有趣,所以就买了下来。”博多港?
金理理和权至龙对视一眼,权至龙轻声说:“博多港是福冈博多区的港囗。”
金理理的日文很烂,所以老板说的话她其实没怎么听懂,不过好在老板又模仿她那样用翻译软件打字给他们看,金理理这才明白了权至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继续打字问:【老板,我们偶然又获得了一枚新的戒指,其中的硬币和您这一枚戒指上的硬币似乎是同一套的,甚至是同一人收藏的,觉得很巧合,请问您当时有问摊主这枚戒指的来历吗?】
老板看到金理理手机上的话,颇为惊讶地瞪大眼睛说:“居然真的有另一枚硬币?”
权至龙完全听懂了这句话,他追问道:“您是什么意思?”老板没有回答,他先是接过了金理理和权至龙递来的两枚戒指仔细打量上面的硬币图案,越看表情越惊叹。
接着张口就想说什么,但是似乎又考虑到他们语言不通,于是低下头开始疯狂打字。
金理理和权至龙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不禁燃起了一点希望的小火苗。【我当时跟摊主大叔在聊天,他和我说这枚戒指有一段传说,我还以为他在吹牛呢!】
“什么传说?!"两个人异口同声问道。
老板又开始低头"奋笔疾书"。
【那大叔说……这枚戒指上的硬币是古时候匠人打造的纯银灵器,有很神奇的潮汐之力蕴含其中,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