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房间妖治异常,″这张床干嘛?”
他不问了,覆身。
套子她前几天买的,回来后一直放在抽屉,他像是提前预知,叶长乐惊奇:“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我买的,刚刚放的。”
她忍不住笑出声,看一眼牌子,居然还一模一样。“你看号数了吧?”
“看了。”
从那晚到现在,叶长乐已经完全不怀疑他有什么性冷淡,甚至怀疑他说的没谈过恋爱是假话。
可稍微直起身子看他动作,再次忍不住笑意,“你会不会啊?别戴反。”的确第一次,可他不是傻子,只是观察确保不出错的时间长了些,听见这句,好整以暇抬眸,“你来。”
女人笑意一僵,重新躺下去,“不要,我没戴过,不会。”陈颂时套上,压下。
小船摇摇晃晃,不知疲倦。
已经进入秋天,晚上温度降低,不过仍是出不少汗,叶长乐盯着天花板,灵魂出窍。
她想,年轻真是好。
很多时刻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又被他拉回来沉沦。空气里暖昧气息浓重,她扯过睡衣穿上,用脚踢了踢旁边人,嗓音里还轻轻喘着气,“陈颂时。”
“我想抽根烟。”
“嗯。”
她从床头拿了烟,移动到窗台,靠着窗,打火机刮擦,点燃细长女士香烟。不常抽,但许久未体验过的快乐需要压一压。青雾缭绕之外,男人裸着躺在她的床上,只中间薄被遮住重要部位,上半身硬紧,下半身匀称修长,用力时全身紧绷,又热又烫,她终于明白什么是男色陈颂时扭过头,视线在清浅月光中触碰纠缠,她看见对方眼底暗涌的情欲。慢慢地,身体里躁动再起,像是有瘾。
她吐了口烟,移开目光,“你回去。”
陈颂时望向面色绯红的女人,轻扯起唇角,“你每次也赶你前男友走吗?“你跟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