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规还好意思提赌约?”
“你们这是野赛,”汤慈小声说:“没有规矩的。”
盛毓抱起手臂冷笑一声,“你懂这么多,知道我如果真把你撞死了,需要负什么责任吗?”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对你做这样的事。”汤慈脸色发白地保证完,又用害怕的语气说出霸道的话:“但你这次得愿赌服输。”
盛毓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睨着她。
和他漆黑的瞳孔对视几秒,汤慈忽然又垂下眼睫,很轻地说了一句,“人生那么长,你就当是为自己负责一次,学习真的很简单的。”
或许是被她死缠烂打到没办法,盛毓这次没让她等很久,“多长时间?”
汤慈快速抬眼,“一个学期,但你的总分最少要提高两百名。”
“行。”
他突然变得好说话,让汤慈难以自控地得寸进尺,她咽了咽喉咙,追问:“那我能搬回你旁边坐吗?”
盛毓缓慢扯了一下唇角,忽然躬身,视线和她齐平。
近距离对上他浓郁深邃的眉眼,汤慈脑海里运转的机器瞬间宕机,耳尖烧得通红。
盛毓眯起双眼,语气暧昧而轻佻地反问:“汤慈,你真的只是想给我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