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了一句,“妈,我和大稻打算这个月就去扯结婚证。”
“这么快?”
程芬瞥了瞥对面的人,她和程荭待在一个屋,是越待她越心虚,总不能一直躲在嘉田大队吧?以前有来有往更让人上头,现在只有她欺负老头老太的份,没有被欺负的份,时间长了也觉得没意思。<3倒不如早点搬出去,也省得她夜夜都睡不好,脑子里总会想起小时候自己干得缺德事。1
她道:“我和他也不小了,既然有了在一起的打算,早点扯证怎么就不行了?”
何泽兰沉默着,江湛生想了想,还是多了一句嘴,“大稻,这么大的事你真不跟家里人打声招呼?”
“不了。“柳大稻回答的毫不犹豫。
江湛生没再劝,或许有人觉得不该和父母闹得那么僵,怎么说也是生他养他的人,但只有自己体会过,才会明白如果不是发生过让自己特别怨恨的事,当儿女的又怎么可能真和父母断了关系?
他就体会过,所以他理解柳大稻,既然他都决定了便没有多劝的意思,而是对着泽兰道:“程芬说得也有道理,他们都已经决定好在一起,早点成家身边也能有个伴陪着。”
何泽兰想想也是,“那行,等我明天去找找做席的师傅,既然柳家那边不通知,那就咱们这边办个席面。”
“不用。“程芬拦着,“花钱请别人吃饭的事我不做,程家何家的亲戚我连面都不想见,谁要敢来我就直接把人赶走,我和大稻商量好了,就咱们一家吃个饭,吃完我和他就去领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