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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疼(2 / 3)

味,平素冷淡不近人情的裴执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便是宋徽玉刚刚救过他也不觉得他会这么叫自己。看来她真是疼到白日做梦了。

正想着要继续装睡,宋徽玉却感受到一阵热风吹到脸颊上。这风轻轻浅浅扫在脸上,带来细微的痒意,宋徽玉虽然闭着眼但几乎可以从鼻息间淡淡的松雪气息确定,此时垂在她脸上的不是风。是裴执靠近的气息。

就在这气息若有似无的持续一会儿,宋徽玉已经要坚持不住睫毛忍不住要颤动时,脸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呼吸随之凝滞,宋徽玉面上却是平静着,好似仍旧沉睡,只是锦被下的手下意识动了动。

这是……?

男人的视线落在少女的脸上,手缓缓落在她的脸颊,却只是停留在轻浅的触碰,这还是第一次,他用手去触碰一个人。温热柔软的触感,乍然触及却不是过去摸上手炉时那般的刺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全然陌生的刺激。

软软的颊上带着淡淡的泪痕,感受指尖上的微凉,男人的眉头蹙起。她在梦里也那么疼,回忆到此前每次触碰时少女脸上都会落泪…这么怕疼的一个人,怎么敢奋不顾身的替他抗住那利刃。脸颊上的温热转瞬即逝,短促到宋徽玉只觉得好似蝶翼掠过,是个半梦半醒间的恍惚。

药效逐渐上来,她的意识变得昏昏沉沉,伤口的疼痛逐渐淡去,好似成生了化蝶的翅,轻盈的飞到天际……

书房内

影卫跪地回禀,“大人,属下刚刚验尸发现那行刺的侍女早已服毒,即使没有大人那下致命伤,不出一个时辰也会毒发身亡。”玄勾跪地补充,“大人,这人打着冤屈的名号来行刺,但此举却不似寻常女子所为,更像有人指使,还有她所用之毒不是大晟所有,属下从她房中翻出。拿起面前的瓷瓶,打开里面是淡紫色的药丸,嗅闻间带着异香。裴执蹙起眉,“西北部族的回行丸。”

玄勾:“大人正是,此药入水无色无味,次女由此毒药,若是真的身有冤屈何必还要行刺,下毒岂不是更容易得手?属下想,这人应该是背后另有人指使,怕她说出实情才给她下毒。”

“只是……“玄勾有些犹豫,抬头看了裴执一眼,他这次犹豫着说出口。“这侍女是夫人房中的人,可否要夫人醒后一问?”书房内登时安静下来,地上跪着的两名影卫都不敢直视上首的男人,在漫长的等待中脊背发冷。

却听一道冷冷的声音道:“不必。”

“这人眼生,是什么时候进府的?"裴执回忆起当时一瞥,他近日倒是常来内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乌刺回禀:“大人,这个侍女叫采莲,确实是刚来,事出急迫属下还不曾审问过内院侍女,只看了府中记录,知道她是七日前来的府中。”七日前……看着手中的药瓶,裴执的眉头皱起。正是宋徽玉进宫那日。

回忆起这侍女服侍用膳时布菜动作间带着宫女习惯……男人目光冷冽,将瓶子放在案上。

宋徽玉原本是真的装晕倒,但是在药效下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曾经最不想回忆的过去。

是十二岁那年,父亲殉职的那一天。

“爹!"宋徽玉看着抬到府上被白布盖着的宋连,小小的她彼时还不懂什么叫天人永隔,只知道透过被风掀起一角的布,看见了父亲带血的唇角。“宋郎!“宋母跪在地上,任凭如何哀求,官差都不层松开拉扯她的手。宣执的太监扯着尖利的嗓子道。

“天子有旨,宋连因公殉职其心可表,此举视为忠孝府中不可见白幡悼词,不可见泪闻哭……遗体不得立碑牌位,赐散骨归民,以表其忠义!”当时的宋徽玉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只知道母亲听见这话后直接当场晕了过去,她也被府中下人拉进房内。

等到晚间,天色彻底昏沉下来。

府中跟了宋父十几年的老管家才颤颤巍巍的进来,将怀中捧着的一把灰烬小心的导入坛中,悲痛的将它递到宋徽玉的手中。那管家的话到如今还是宋徽玉心里的梦魇,在每个睡不着的深夜回荡在耳边一一

“奴才无用,拼尽全力才在刑场抢下了这些,这是大人他……他的骨灰!”“爹!"宋徽玉猛地惊醒,刚要起身心口处就一痛。“别动。”

一侧的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冷淡声音。

宋徽玉抬眸却见裴执正坐在身边。

不知这一觉睡了多久,此时房内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男人的眼眸在黑暗看过来,有一种整个人都被他看透的错觉。

下意识的紧张,宋徽玉以为她被识破,却之见男人转身将烛火点亮。昏黄的光照在他的侧脸,自案上端起碗,裴执坐在她的身旁,“饿不饿?”“……嗯。”

乍然听到这话宋徽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男人听到回答却真的用勺子舀了一勺,朝她唇边递来。

本就收了伤,又一下午昏睡,宋徽玉此时真的有些饿了,张口吃下。这粥很稀,加了糖和豆蓉入口甜甜的,温度也刚好温热。给裴执送过很久的汤羹,宋徽玉自然知道要保持糖粥的温度很是不易,下意识扫到桌上却见一块小小的盅被泡在汤碗中,汤碗里还有水。热水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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