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连条消息都没发,身上穿着昨晚的那身黑色大衣,口罩也没戴,只戴了顶遮掩的棒球帽,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在她家单元楼前的路灯下。
见她转过身来,他也没动,仍是那样安静地站着,飘飘扬扬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堆叠出一片纯白的印记。
温初念一颗心莫名地疼了下,几步走上前,诧异地问道:“谢知珩,你怎么在这里?”
走前了才发现他的鼻尖已经冻得通红了,不仅如此,那双眼睛也是红的,里头蕴着层浅浅的水光。
谢知珩就像被冻成了冰雕似的,只微微垂下眼帘。好半天,才像是终于找回了知觉,喃喃着问道:“如果他可以的话为什么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