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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2 / 4)

不可在面上刻纹。”

徐柏舟声音很沉,“除了匪。”

蔡太太惊叫一声,眼皮子翻了翻就要晕厥,哭道:“匪?我女儿若是落在匪手里,焉有命在?”

蔡太太急得面色苍白,抖着抓紧蔡霖的肩,喊道:“听清楚了吗?你女儿被匪掳走了!你还不召集你手下的兵出城剿匪!”蔡霖却没动,徐柏舟一眼窥见,有些了然。山匪虽在城外盘踞,但并非所有山匪都罪不可恕,若无官家下令,平白无故私自带兵剿匪,反倒有罪。

严为正始终没出声,这会却沉声道:“此事不可再瞒,晚一日,颂儿与邻儿就多一分危险。”

徐柏舟忙拱手,“我这便写详案递去刑部,官家今早便会回皇城,刑部最晚在午晌会将案卷递进皇城,届时有官家口令,大理寺才好顺势出城摸清到底是哪里的匪在作乱。”

略一停顿,徐柏舟又问周夫子,“敢问夫子可曾得罪过谁?”其实徐柏舟先前抓过一次匪,正好是天狼寨,他心内也倾向于天狼寨,可无凭无据的事,他不能贸然行动。

周夫子满心满眼都是玉娘不见之事,闻言阖了阖眼,迟钝摇摇头,“我向来在书院待着,娘子也与邻里和善,不曾得罪过谁。”蔡太太连连摇头,“要等到午响?太久了,我的翎儿怎么撑得住?我连她是死是活……

“休说这样的丧气话!"蔡霖蓦然厉声打断蔡太太,发沉的嗓音里透出十分的笃定,“翎儿自幼在我身边习武,不说她能打过山匪,自保是必行的!论遇袭时的机敏,我相信,盛都城里没有哪个女娘能比过我儿!”眼见蔡太太止不住的流泪,蔡霖心中虽急,却也只好立马去召集手下的兵,只待恒文帝一声令下,便立刻协助大理寺绞杀那些该死的匪!因此便揽着蔡太太要离去,期间不忘沉声向徐文珂道:“徐七姑娘,你年龄小,遇事有些害怕也是在所难免,今日多谢你如实告知,若成功救下我翎儿,来日必将登门重谢。”

严太太心中也发急,严为正是文官,夫妻二人只能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因此便也朝徐文珂颔首,旋即离去。

严蔡二家离去半刻,手下跨进协堂,手中掐着两份崭新的案卷,见了徐柏舟便呈上,“底下的人呈上来的,都是幼童失踪的案子,一桩是前几日报的案,一桩是今日一早。”

徐柏舟逐一打开,眼神缓慢扫过两份案卷,两位幼童,一位是周玉,今早周夫子去报的案,一位是城外农户的儿子,周之言。周玉既是匪一并带走,那这拐走周之言的,是不是同一批人?既拐幼童,又掳贵女公子,这匪究竟要作甚?徐柏舟沉下心,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却益发深重。总觉得事情还没这么简单。

见周夫子还在,徐柏舟定定神,劝道:“夫子切勿心急,这案子既交给大理寺,大理寺会尽全力去搜寻。”

周夫子木然点点头,只能将希望寄在大理寺,没几时也塌着肩背离去。……二哥哥。”

徐柏舟掀眼望去,徐文珂抿唇站在原地,眼神却时不时往门口瞥,“说出来,我就没这么害怕了,能不能派人送我回家?”想着还要与刑部交接此案,徐柏舟点点头,“我喊曲水送你回去。”徐文珂旋裙往外走,没行几步忽听徐柏舟唤她。徐柏舟嗓音软下来,“知错能改,你是好孩子,方才你做得很不错,此事你也受了惊,回家好好睡一觉,别的事不必再管。”徐文珂鼻头牵出一丝酸,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稍稍仰头,鼻腔里喧出一声:“嗯,多谢二哥哥。”

两份幼童失踪的案卷与蔡妙翎、严颂被掳的案卷一并被徐柏舟上交给了刑部,刑部官员见朝廷同僚子女被掳,也逐渐严肃起来,当作急案处理,由刑部侍郎亲自等在偏殿,待恒文帝回来,便立马禀明急情。今日天色阴沉,哪怕已至晌午也仍是灰蒙蒙的天。蔡妙翎是被颠醒的。

脑袋倒挂着在充血,五脏六腑被颠得几乎要呕出去,因被蒙着眼,蔡妙翎一霎警醒起来,哪怕已有很长的时间未进食,仍不露声色软着身子。双腿悬空被绑,手反捆着,头倒挂着,五脏六腑颠得难受,身侧有粗重的喘.息声,蔡妙翎一颗心往下沉,几瞬断定自己正被人扛在肩上。蔡妙翎轻微蜷了蜷指尖,屏着气息,尽可能地用耳朵去查探有用的消息。扛她这人脚步又稳又重,又喘着气,体态应是粗壮,脚步声有些黏…踩着湿泥?

正暗暗分析,那人一个颠挑,蔡妙翎的身体在半空打了个转,旋即重重落在一块较显平坦的地方,几息的功夫,一阵马蹄声响起,愈发颠簸得厉害。其实蔡妙翎将将清醒没多久,按理是有些混沌的,偏她此刻因腹中难受得紧,能断定自己已是超过至少六个时辰没进过食,而这人不会一直将她扛在身上,此刻的举动……

像是在转移阵地?

且这人不是单枪匹马。

蔡妙翎趴在马背上,沉沉的马蹄声震击着她的耳膜,强忍到险些要忍不下去时,马蹄声总算停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被扛在了肩上。

再落地时,背歌进了一面粗糙的硬墙。粗重的喘息声从耳侧滑向面前,一双铁臂紧钳着她,将她一双胳膊往上摁,用挂了暗刺的粗绳紧紧捆着,一双脚踢亦如此,蔡妙翎吃痛忍着,闷不吭声。

“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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