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宴感觉好似从未真正认识过眼前人,抱着被子又想往里躲,可是牵扯到了腿上的伤处,疼得他直咧嘴。
“你...你是谁?你不是侍女?你你你骗了我?”
时铮“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俯身看向巴图宴:“怎么了?宴涂忠。”
巴图宴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
毕竟是自己骗人在先,他也找不到立场可以指责时铮。
“我要见长公主!”
“做你的美梦去吧!”
“那. ..那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时铮:?
时铮眨眨眼,不是,这人还没对她死心呢?别看这感情来的快,去的可太慢了。
看到时铮的表情,巴图宴惨白的脸上有了血色,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我总该知道到底是何人戏弄于我吧!你等我回去,我定报仇!”
“好啊,”时铮的手缓慢地摸到了巴图宴的伤处,并没有动作,却将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时铮。”
“你是时家人?”巴图宴挺直了腰背,想看清时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