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过去的。
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是她死皮赖脸才留下来的丈夫,是平安的父亲,所以她可以大度的原谅。但那道疤始终还在。
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刺激着她。
“好了,你赶紧去睡吧,一个男人哭成这样,要是让你手底下的兵知道他们敬重的首长私底下竞然是个哭包,你可就没有威严了。”
沈晓棠推着傅寒野去睡觉。
她在旁边坐下,手上拿着书,思绪却飘得很远。
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
她只知道,和傅寒野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
沈晓棠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得看书,她活动一下四肢,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出神。
以至于她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都不知道。
傅寒野半夜醒来看见她在那里睡,才小心翼翼将她抱到床上。
或许是这段时间真的太累,所以沈晓棠睡得很熟。
早上她起来时两个孩子已经去学校了。
沈晓棠揉揉眼睛,“早上吴桂兰没有为难她们两个吧?”
“我送她们过去的,吴嫂就算想说什么也不会当着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