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还亲吗？”钟煜也醉了，在这个相依为命的夜晚，他想亲近她，再亲近些，他那么喜欢她。
“亲！”
她猛地抬头，眼睛亮亮的，又问他：“亲多一点久一点好不好？”钟煜笑了声，没答应，却也没拒绝。
只是探手进她衣服的时候犯了难，赖香珺难得还保持清明，拉着他的手去找这条裙子的拉链。
可他们似乎都忘了，这是裙子，不是上衣，拉链拉下之后，一切都将变得昭然若揭。
包括他早已无处遁形的司马昭之心。
她从没被他亲过这里，钟煜总是莫名端起哥哥的架子，那么酷的一个人在她这里却变得唠叨又小心。
她都不想和他说，班里有女生谈恋爱后就被男朋友拉去开房，甚至被家长发现，又因为学习压力大，睁一只眼闭眼。要是钟煜是这样头脑发热冲动的同龄人就好了，哪里需要她这么费尽心思笨拙又大胆地撩拨。
可他要真是这样，她就不会喜欢了。
唉呀。
钟煜钟煜。
她真的好喜欢钟煜。
赖香珺不受控地ting身，想让他索取更多。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这种感觉太不同了，她好受得快要哭出来。
声音断断续续的，问他：“你喜欢吗？”
钟煜的回应是突然加重的吮吻，带来一丝细微的疼，可这份疼又牵扯出更多的快感，她这次真的流泪了。
钟煜说喜欢。
又说宝宝以后不需要问，他会说的。
赖香珺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朦胧的光晕，下意识地追问：“..说什么？”他笑了笑，赖香珺总是问他这种问题，喜欢吗？好吗？可以吗？该怎么让她知道，他真的喜欢她的每一处，接受她的每一面。“比如说，"他甚斟酌着开口，手也如她所愿地恶劣了起来，“宝宝刚刚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也是。”
赖香珺难为情地咬紧了嘴唇。
她刚冈刚.发出了一种很让人羞耻的叫声，可是钟煜好像很喜欢，连摸她的力度都重了不少。
“想要更多。”
赖香珺猛地开囗。
“更多什么？”
钟煜看着她迷离的眼睛。
身体泛起一种绵延不绝的痒，赖香珺只想和他亲近、再亲近。“更多的.…你。”
钟煜正要说话，被她伸手掩住嘴唇，她恳求道：“今天是我的生日，钟煜，我十八岁了…″
他的难受不比她少，额间豆大的汗滴落下，砸在她白皙泛红的肌肤上，让两人俱是一颤。
“再等等好不好？”
她委屈地瘪了瘪嘴，控诉钟煜：“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不哭，"他就哄着她，好话说尽，末了，亲去她的眼泪，又退一步说：“让你舒服好不好？”
赖香珺哭的都打嗝，其实她有点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姐姐前脚刚走，她就想在家里做少儿不宜的事情，未免太过火。可钟煜这么温柔地哄着她，就让她有点想得寸进尺了。原来这就是歌里唱的：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钟煜去卫生间洗了洗手，洗了两遍，回来的时候看到赖香珺用裙子把自己都盖上，睁着圆咕噜的眼睛看他。
一副期待到不行的模样。
他欺身而上，又亲她，把人亲得心痒难耐，才慢慢动作。很奇妙的感觉。
像一片热带雨林。
钟煜重复着模拟的动作，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也定期修剪得干干净净。耳边是她细碎的声音，鸣咽着叫他名字，说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不知道碰到哪里的时候，她突然流很多的眼泪，然后失神地看着他。钟煜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温柔地去亲她脸蛋。赖香珺仿佛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却还是执拗地攀着钟煜的肩，像小狗一样亲他眼睛、脸蛋、嘴唇。
“你难受吗哥哥？”
她也学他，想让钟煜舒服。
凑在他耳边告诉他：“我看了很多视频，你要检验一下吗？”钟煜脑子轰的一下。
哭笑不得，朝她屁股上用力拍了拍，“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想你。真的，我不想学习的时候就想你，委屈的时候就想你，打扮漂亮的时候也想你，每天晚上孤零零躺在床上的时候更想你。”“钟煜，我好喜欢你啊！”
钟煜脸上全是笑意，他没辙地抱住她，问她是不是喝了酒就喜欢说一些甜的腻死人的话。
她摇头说不是，说自己以后不喝酒也会经常对他这么说的，让他做好准备。钟煜哭笑不得。
她却执拗，也上手去抓他的。
“我也亲亲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