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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犬(2 / 3)

的人,揪着这点捕风捉影的陈年往事已经让他心里够恼火了。

自从知道了段策这个人后,钟煜就意识到自己就变得格外易燃,他没有过因为什么而争风吃醋的经历,如此这般,心性就像倒退回青春期一样。敏感、易怒、充满占有欲。

这失控的感觉让他既陌生又烦躁。

但心里还是泛起悔意,像石头投入湖心,涟漪阵阵,足够晃晕他。他应该去找那位没有分寸感的前男友,而不是对着他的老婆发脾气。钟煜恼火得不行,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

奢华的套房此刻显得无比空旷寂寥,洗浴间在东南角,他又去冲了个凉水采。

回来的时候看到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钟煜头发还滴着水,吧嗒一声掉在屏幕上,把“老婆”那两个字晕的昏花。

钟煜几乎是立刻清醒,又回拨了过去,没人接。他随手套了件短袖,拿上房卡出门。

建国宾馆虽然名字有点年代感,平日也极其低调,可入住者非富即贵,有时候碰上特殊节日,房价飞涨,来者再富也得按规定等待空余房间。钟煜住在位置偏里的湖景房,是独栋,看到他下来,侍应生热情地询问“先生您有什么需求"。

钟煜摆摆手,语气有些急:“我有事出去一趟。”为了营造极致的静谧感和私密性,这一带的灯光偏少,只余下几盏昏黄的地灯勾勒出路面的轮廓。夜色深深,湖面上飘起丝丝缕缕的雾气,氤氲弥漫,让对岸的景物都变得朦胧不清。

下雨了。

明明是秋天,雨势绵绵,像春天一样试探着给予。几乎是同一时刻,钟煜闻到了雨天泥士特有的味道。

“先生,给您伞!”

声音从门后传来,钟煜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一头扎进雨雾中。到中途雨势却渐大,钟煜赶到目的地时,几乎要浑身湿透。赖香珺惊惧地打开了门。

原本打好腹稿的质问也瞬间噎住,看着狼狈的他,只呆呆冒出句:“怎.你…怎么回事?”

尽管像只可怜兮兮的大型犬杵在她家门口,可却丝毫没掩盖钟煜身上的帅气。

他头发本就是利落的短碎盖,并不长,几缕碎发垂落,尽管被雨打湿,倒还显出更多的清秀来。

比下午的满脸怒容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这么凉的天,赖香珺都从柜子里把针织衫刨出来,他却只穿了件白T恤。布料被雨水浸染成半透明,这就非常大方地将他练得极好的胸肌勾勒了出来。

赖香珺移开视线,冷声冷调:“你来干嘛?”“不是你给我打电话?"钟煜抬脚往门里进了一步,突然软了语气,“我怕你出事。”

她抬起右手五指并拢,掌心朝他,做了个推的假动作。还同他生气,连带着嘴巴都抿直了嘴角朝下。“看清楚,这是我家。“赖香珺先前那股怒气突然就被顺毛,意识到眼下是在谁家门口,愈发理直气壮起来,“我外婆留给我的房子,婚前财产。”让你进了吗?!

言外之意,你钟煜没我同意不许进门。

男人识趣,又收回了原先的那只脚,挪回了原位。“那你要怎样?"钟煜话说出口,就觉得不对。果然,赖香珺刚刚稍霁的脸上又重新耷拉起来。“什么叫那我要怎样?"她十分不满地瞪着他,“说清楚。”钟煜看着她故意板起来的脸,像只气鼓鼓的凶悍小猫,于是认命地重新组织语言。

“很晚了.…“他在思索要叫她老婆还是宝宝,但以钟煜对她的了解,此时此刻赖香珺大概率不会买单。

看了眼暗夜中的雨幕,钟煜微微低下头,迁就着她的高度,直直望进她那双还带着水汽的漂亮眼睛里,“需要我怎么做,才能进去避避雨?”赖香珺不为所动,抱着手臂,凉凉地反问:“你没有住的地方吗?”“恩.…"钟煜面不改色,“假期满房了。”国庆早过了,信他个大头鬼!

“那…看我心情。”

门研的一声又关上。

赖香珺通体舒畅了二分之一,步伐轻盈又回了二楼。卧室的衣柜被她翻得乱七八糟,她不常来,每年只是小住一两晚,有时当天来当天走,是以压根没多少衣服。

更遑论男性衣服。

隔壁是给赖芷瑜留的一间房,她走进去翻箱倒柜,姐姐要个子比她高些,可她上一次回这里住,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赖香珺慢悠悠地翻寻,终于找到了件宽大的白色衬衫,看了看吊牌,是六年前的款了。

倒是很新,几乎没什么穿着痕迹,就是带了些陈年的味道。她下楼丢进洗衣机里,又不紧不慢地烧了壶热水,等做完这些,一看时间,都快两点半了!

钟煜不会走了吧?!

她急冲冲地走到门口,又猛地刹住车,试探性地把门打开条缝。门外的背影更加显得狼狈。

其实房檐做了加长,淋不到雨的,可她不知道钟煜怎么搞的,露出的小臂还淌着水,顺着他垂下的指尖往下滴。

湿气好大,她被雨雾隔空扑了下,裹紧了身上的针织衫。“雨好大啊,“赖香珺的语气有些为难:“那你进来吧。”男人大跨步进来,经过她的时候,挨着的地方传来一阵凉意,凉的她浑身一激灵。

“好冷,别离我这么近.…”

在他视野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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