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庞,最后动用轻功,纵身一跃来到了那人的面前,一把拉住他,未等他开口说话,便是再度施展轻功,带着他纵身跳跃,逃离了此处。密林之中,也只剩下一片混乱,还有不断响起的枪声和惨叫声了.... .…
片刻后
二人于一处河边停下脚步
鹧鸪哨回头看了一眼后方,发现追来的身影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那前方之人如今也顺势起身,看向前方的鹧鸪哨开口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助!不过. . . 敢问,阁下是何人??今日因何要救我!?”
鹧鸪哨闻声,当即伸手摘下黑布,对着前方之人拱手抱拳道:“在下搬山鹧鸪哨,听闻最近北平出了个飞天大盗,盗取大帅府小妾珍宝,令北平上下不得安宁,令张大帅愤怒不已,带人日夜调查追击,想必,就是阁下吧!?”
“阁下便是搬山魁首,鹧鸪哨!?”听到前方之人报出大名,他瞬间神色一亮,连忙抬起了头,一脸惊讶的抱拳感叹道。
“阁下听过我?”鹧鸪哨也是有些意外,他此刻心中隐约明白了李臻为什么要让他守在这里,准备救人了。
“当然认识!”来人轻轻一笑,随后起身道:“民间倒斗四大魁首之一的搬山道人!谁人不知?说起来. . ...,.咱们还算是同行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低声呢喃道。
鹧鸪哨闻听此话也顿时来了精神,他上前一步问道:“阁下莫非也是倒斗一行的人物??敢问阁下大名,拜的哪座山头?烧的的哪座高香!?”
来人握住伤势手臂的手掌紧了紧,随后抬起头,轻声道:“在下姓白,名占意,烧的是发丘一脉的香,拜得的是寻龙推卦的山头!”
发.....发丘!?
鹧鸪哨瞳孔一震,满脸意外的看着面前之人,原来眼前这人是发丘将军的传人,怪不得李先生要让自己蹲守在这里,原来用意是在这里!
鹧鸪哨心中一时之间难掩激动之色,通过李臻的锦囊妙计,短短的时间之内,鹧鸪哨先识卸岭,如今又救发丘,四大倒斗高手,加上他,便已经凑齐三方了,只差最后的摸金校尉了。
这般情况,不免让鹧鸪哨心中有些激动,即便是已经离开了北平,李先生依旧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这般恩情,即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未来,再见李先生,必定要重重谢过他才行。
见前方的鹧鸪哨沉下了神色,半天不说话,白占意微微皱了皱眉,还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于是当即解下了腰间挂着的那个黑布,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发丘印,开口道:“阁下不相信我,总该相信这个吧!?”
鹧鸪哨闻声抬头看去,只见白占意手中握着的乃是正宗的发丘印,其底部刻着八个大字“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此物鹧鸪哨当年在搬山一脉留下的古籍之中,看过画像,是真是假,他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眼前的这个发丘印,绝对是真的!
不过. .....不是听说当初观山太保向朱元璋告密,朱元璋派遣锦衣卫大规模浇灭了发丘一脉,将所有发丘印全部毁了吗?如今,居然还有保存下来的?
思绪至此,鹧鸪哨也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白占意闻声叹了口气,开口道:“原本是该如此,但也许是天意不绝我发丘一脉,当年的那位锦衣卫副指挥使与发丘魁首有旧,他于心不忍,于是便秘密保下了其中一脉,将他们偷梁换柱,带离了京城,只不过,发丘印被集体焚烧,只留下最后一枚,勉强流传了下来,如今,便是传到了我们白家的手中!”“原来如此... .”鹧鸪哨闻声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些年白家一直都在躲避着观山太保一脉的追击,所以才会一直独来独往,不与人交流,更不会与其他四派来往。
“不过 ..…白兄,你既是发丘天官的传人,又为何,会去大帅府盗取大帅姨太太的宝贝呢?”